“男人最重要的是事業,一個沒有事業的男人,永遠不可能得到女人真正的尊敬和崇拜。”蘇晴非常認真的對楚天豪說道:“健身俱樂部,那是你大哥歐陽寒風的事業,你去幫忙也許可以衣食無憂,但是那能改變什麼呢?你仍然一無所有,最後搞不好還會跟你大哥產生衝突或者矛盾,這樣一來,你們的兄弟情就會產生影響,你想要維持住這份兄弟情的話,必須要有自己的事業和跟歐陽寒風對等的地位。”
蘇晴說的非常嚴肅,所以楚天豪聽得也十分的認真,思考了片刻,認為她說的很有道理,在大哥歐陽寒風的俱樂部打工確定不是長久之計,除非自己安於現狀,隻想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但是認識了薛雅柔、吳桂芳、冷雪岑和蘇晴這種絕美的女子,楚天豪不可能再娶一個像陳記粥鋪服務員小琴那種女孩為妻。
但是想讓薛雅柔、蘇晴等絕美女人對楚天豪死心塌地,那沒有權勢,沒有事業,根本就不可能,甚至於都不可能保護得了她們。
當一隻癩蛤蟆從井裏跳出來看到整片天的時候,就不可能再回到井裏邊去,而此時的楚天豪很像那隻癩蛤蟆。
楚天豪認識了傾國傾城的薛雅柔,閉月羞花的冷雪岑,沉魚落雁的蘇晴,風韻猶存的吳桂芳,看到了張老七和趙誌鵬的風采,見識了岡貴陽的凶殘,許誌強的權勢,武林中的奇人異士,楚天豪還能回到井裏邊去嗎?還能隻想著回家鄉的小縣城買套房子娶個農村姑娘結婚生娃嗎?
顯然不能,楚天豪看到了真正的天,就不可能再跳回到井裏去。
“你說的對!”楚天豪點了點頭,說:“事業是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有了它,就有了一切。”
“接受我的意見嗎?”蘇晴問:“先從最底層做起,我讓那個混蛋給你一個小酒吧,你去看場子,雖然是小酒吧,但是五髒俱全,等你什麼時候能得心應手的處理這個小酒吧遇到的任何問題了,就可以再進一步。”
“謝謝,不過我有一個疑問。”楚天豪想了一下,說道。
“說。”蘇晴很認真的盯著楚天豪。
“我手無縛雞之力,你認為我能看好一個酒吧,即便它是一個最小的酒吧。”楚天豪說。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如果你連個小酒吧都看不好的話,隻能說明我看錯了人,不過我相信你,肯定行的,一個在關鍵時刻明知會挨揍還能挺身而出擋在女人麵前的男人,應該不會差到那裏去,再說了,還有我嘛。”蘇晴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謝謝!”楚天豪再次對她感謝道,因為今天晚上她的一席話,突然讓楚天豪找到了目標。
蘇晴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臉上認真的表情已經消失了,貼在楚天豪的胸前,用小手撫/摸著楚天豪的臉頰,說:“正事說完了,現在要不要跟我回房間裏睡呢?”
楚天豪慘笑了一下,說:“別折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