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把它寫完~~~~~~~~~~~】
“拿我當刀子?”羅藝猛的喝下一杯,隻覺得身體火辣辣,暖洋洋的,長舒了一口氣道。
顧皋不可置否,慘白的麵容撤出一抹微笑,讓人覺得瘮的慌,“想要得到什麼,總要拿什麼來換!”
“不勞而獲,未免太可笑。”
對此,羅藝並沒有覺得反感,他更喜歡這種把什麼東西都擺到台麵上的人。可往往這樣很難,大多人心思陰暗,當別人把事情放在台麵上來。總覺得這是別人的陰謀詭計,前麵一定有著什麼陷阱在等著自己。
人啊,總是喜歡自作聰明。
羅藝沒有猶豫,點了點頭道:“好!”現在對於來說,沒有什麼比知道回家的路更加重要了。
“有膽!”顧皋慘白的臉上笑意越發濃厚。之前他對羅藝是不喜的,不,準確的說來,是既不喜歡,又有點畏懼,但此時羅藝能夠毫不猶豫的答應,不問來由,不問其他,但真的令他刮目相看。
隨意答應曾經敵對過的人,是需要大勇氣的。
撩起衣袖,拿起酒壺,他給羅藝滿上一杯,便再也沒有說話了。
人影越來越近,大約有六七人的模樣。他們大多都是士子裝束,手裏要麼手拿折扇,有點文雅,要麼腰掛瓊玉,顯得富豪。
身後還跟著一兩個跟班。人多勢眾,來勢洶洶。當然,無論是羅藝還是顧皋,對他們真的是一點也不在意!
“哎喲喲,張公子,陳公子,奴家真是盼星星,盼月亮可是把你們盼來了。”就在那些人接近樊樓時,一道人影就從樊樓左側小門裏,急衝衝的跑了出來。
她正是樊樓的新主人,窯娘。
剛開始出門時還有幾分小心翼翼,可當她見到羅藝和顧皋都沒有動作時,速度猛的快的幾分,甚至心裏還忍不住道:“什麼顧瘋子,見到這些名聲赫赫的公子哥還不是萎了!”
“窯媽媽幾日不見,還真是越發美豔了啊,嘖嘖嘖,這一對恩物讓本少真的是心花怒放。”說話的是一公子哥。他臉色白嫩,一看就是保養得極好。可惜兩個碩大的青眼圈,再加上他色眯眯的目光直盯著窯娘的胸前,恨不得狠狠地抓一把。
“哎呀,趙公子您真是太會說話了,說的奴家都心花亂顫了。”窯媽媽瞬間變得嫵媚起來。她本來就是青樓出身,後來有了錢才盤下這樊樓,對於這些明麵上正正經經,暗道裏急色的要死的公子喜好那裏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說著還特意抖了抖胸前,化成一陣陣波濤。看的那趙公子直吞吐沫。
“外麵風大,諸位公子還是快快進屋吧。”窯媽媽這樣說著還偷看了幾眼那顧皋,發現他依舊一動不動,心裏更是不屑。
“哇!你們看,那不是趙公子嗎?窯媽媽果然真的人脈廣闊,竟然能請來那趙明彥公子。聽說他名聲斐然,人又風流倜儻,家世淵源,沒想到他也被請來。”
“嘿,老王,你真的是大驚小怪,那趙公子算什麼,你好好看看又在最前麵的那兩位士子!”
“天哪,那不是那兩位!”有人驚呼道。
“對,是張陳二家的那兩位,他們竟然會來!簡直了,看來這次顧瘋子恐怕也要铩羽而歸了。”
“那兩位是誰啊,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嘿。新來穀城?來,請俺一壺酒我馬上告訴你!”話音剛落,一壺酒就上來了,“那紫袍的姓張,名靈山,可是從地方上,手拿薦書上來的,同樣。有獨無偶,他旁邊的是陳素陽,同樣是手拿薦書上來的。”
“聽說他們不僅學識淵博,家裏還是修行世家,你們難道不知道,按照穀城曆年來的的潛規則,手拿薦書,基本上算大考鐵板釘釘了!”
“哇,他們這麼厲害!”
“嘿嘿,顧瘋子有難了,有難了。”
且說窯媽媽帶著他們進來了樊樓雅座,此時的樊樓的布置比剛剛可不一樣了。那窯媽媽為了應對那顧瘋子,得到這群公子哥的幫助,幾乎拿出來了所有的家當。
此時的樊樓雅座裏的內外皆以珠簾相隔,碩大又奢侈的珍珠一顆接一顆的掛著,美輪美奐。透過珠簾,還可看到大廳裏半人高的宣統爐上流動的煙氣。
整個屋內都漫著一層溫香,乍入其間便覺得身上暖意融融,便連五髒六腑都似乎氤氳著香暖之氣,極是愜意。
說句實話,光是這宣統爐裏點的香都讓窯媽媽覺得分外肉疼,要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香,這是佛家修士隻有在禮佛時,才可能點上的清淨檀香,價格不菲,還有市無價!
但是做這皮肉生意多年,窯媽媽當然知曉,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的道理,所以不僅找來了多年珍藏的美酒,還特意將所有的頭牌姑娘拉下來作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