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有生之年,替我找到一個叫做將城耀的卜卦先生,如果他不在了,那就一定要找到他的後人或徒弟。”
富國候說的很鄭重,聽得唐睿是心頭一震。
將城耀!自己的師父,找師父幹什麼?
師父找不到,還要找自己。這是為什麼?
當然,唐睿是決計不會直接告訴他自己就是將城耀的徒弟的。
“將城耀?一個卜卦的老道士?長有大約不到一尺的白胡子?身上背著一個像這個一樣的箱子?”
唐睿把身上時常背著的那個膏藥箱子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他是想要看看富國候找師父到底要幹什麼。
富國候一直都沒有注意唐睿背著的藥箱子,直到唐睿拿出來之後。
“這是——”富國候很激動,不是裝出來的,氣場上的變化,實在是太過於明顯。
沒想到以富國候這樣的身份,年紀還有閱曆,看見一個東西還能這麼激動。
更論之,自己還是第一次認識富國候,在自己的麵前表現出這種姿態,就不怕自己說出去?
除非,這件東西,對於他來說,太過於重要。
“唐兄弟,你這是見過將大師了?”富國候說話都有點微微的顫抖。
對於唐睿的稱呼,也不知不覺的變了。
“有緣見過一次。”
“將大師是一個至精至誠的老者,我曾經在西北窮困潦倒,通過給別人卜卦算命賺錢的時候,和將老倒是有過交集。”
“唐兄弟,來來來,慢慢說,茶錢不要了,就當是我打探消息的花費了。”
如果不知道的人,看著富國候和唐睿二人的親切程度,還以為是多年未見的父子。
一旁的上官青浦父子倒是有點尷尬了。
“侯爺,您這樣,可是有點折煞小生了。”
一個堂堂的王侯,大秦最有錢的人,如此的做法,著實讓唐睿感覺也有點不自然。
富國候尷尬的幹咳兩聲,“是我失態了。”
“唐兄弟你說在西北見過將大師,然後呢?知不知道將大師去了哪裏?”
富國候的眼睛裏邊透露著希冀,讓唐睿更加的心生了想要知道富國候的目的是什麼的心思。
“不知道,將大師本就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怎麼會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倒是侯爺為何如此的上心這件事?”
“這——”富國候沒有想到唐睿會突然問到這種問題。
“侯爺,你這樣就有點不實在了。既然想要問唐小兄弟一些事情,又不能以誠待人,這樣似乎並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