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幾個大漢走的飛快,成烙陽換了裝,改了臉,緊緊的跟在幾個大漢的後麵,今早進城前,在進城的驛站處,沁寒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後,成烙陽才知道這次沁寒帶著他們前來是為了什麼。
自幾個月前,陳川黎出現在椛傾樓,那時候,就有一雙勢力在慢慢的靠近椛傾樓,似乎想要瓦解這裏,但是,洪瑾的先見和智謀並沒有讓這些人得逞,但是顯而易見,他們也並沒有吃虧,反而利用了椛傾樓的人旺而打起了其他的主意,所以,洪瑾為了對付這勢力,便想到了奇術,但是這個術存在一定的風險,它包括了形變,顏變,聲變,甚至骨變,這個術一直被稱為禁術,學此術的人都要遭受極大的痛苦才能將此術學成,洪瑾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而樓裏的情況顯然不可能讓不親信的人去學,為此,沁寒多次跟洪瑾提出讓自己去,洪瑾都不許,所以沁寒就想到此事因陳川黎而起,便想讓陳川黎身邊的人跟著,就定下了讓安熙煥這小子跟著,其一可以牽製安諾顏,其二也是為了讓陳川黎明白現在他和樓裏的處境,所以在安諾顏通知沁寒的時候,征求了諾顏的意見,便一切都會順理成章,不過沁寒他們還是沒有想到會有成烙陽跟著前往,所以在路上,原定的計劃會有所改變。但更多的是洪瑾擔心沁寒挺不過回不來。
“烙陽,我的計劃裏並沒有你的存在,既然你跟來了,我貿然讓你回去對我也不會有力,所以我想問的是,我能信任你嗎?”沁寒放下手裏的茶杯,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成烙陽,這個她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家夥,值得信任嗎?
“嗬嗬,我確實沒有讓你能相信的理由,不過我很喜歡賭。”成烙陽又喝了一口酒。
“賭,哈哈,確實,當初你打擾我的清夢是不是也在賭我會不會拿你怎樣?那你賭贏了嗎?”沁寒將成烙陽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
“一半一半,我想到我不會死,但是沒想到我會被你搞進樓裏,而且還是一步一步自己走進去的,我也想過即使進了樓我花天酒地的玩樂一番便也就沒事了,更沒想到,被你的人算計賣身給你,哈哈,你說我是輸是贏?”成烙陽那黑而深邃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沁寒,沁寒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某種壓抑的情緒,一種深深的不甘心。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你會因為一張紙甘願留下來。”沁寒收回目光。
“我覺得你們椛傾樓藏龍臥虎的,所以我想看著它。”說完伸手奪過安熙煥手裏的酒杯。
“我就喝一口,一口……”安熙煥淒淒哀哀的念著,回應他的全是白眼。
“好了不鬧了,麻煩你們兩位公子聽聽在下的計劃好嗎?”沁寒瞪完最後一眼。“進城後我們要兵分兩路,我和熙煥扮演夫妻,烙陽你就單獨行動,你先進客棧等我們,我和熙煥去弄完人皮麵具就找你會和,但是我們也會給你一套裝備,你應該知道我說的裝備是怎麼一回事吧?”成烙陽點頭,“熙煥我要和你互換身份,這之後烙陽要幫我盯下跟我們上樓然後又獨自下來的那些人,其實洪瑾聯係的是誰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我懷疑已經有人知道消息,同時也已經趕到了,為了避免出現換包的可能性,我們必須抓緊行動。我想烙陽未必能跟的住,但是我要知道他們的方向是哪邊。”
“你們見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成烙陽接著問。
沁寒看了兩人一眼,“其實我本來隻想帶著熙煥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變裝,然後進入他們內部,讓熙煥回去複命,但是你的突然加入確實打亂了我原先的計劃,我們見的這些人很難想象,因為很多人接觸過,但是又很少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麵目,我猜我們出了城的那一刻就有人盯著我們了,估計熙煥的變裝在他們眼裏也隻是雕蟲小技而已,所以你們就不要先回去為好,我隻能說我要跟他們去吐蕃一段時間,學習一些東西,不過能不能安全的回來,也是個未知數,所以如果我不回來,烙陽,你要將這個錦盒交給七爺,然後帶著熙煥安全離開。”沁寒說完,從自己的行囊裏拿出一個黑色鑲著銀渡邊的錦盒。成烙陽看著錦盒,臉上的表情難得的嚴肅,而一旁的安熙煥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默默的看著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