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啊,典型的顛倒是非黑白。我道:“果真天下烏鴉一般黑,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你的同事說的話就是真的,而我說的就是假的?這有點太過於斷章取義了吧?”
“郝傑,你別口口聲聲說你是清白的,你的底大家清楚的很。五年前捅傷人後潛逃,之後的五年是空白的,沒有任何資料顯示你在哪裏出現過,幹過什麼。就衝這點,我們警方就可以把你抓起來協助調查,而且嚴重懷疑你這五年來跟很多國內綁架案有關。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省得到時罪名有多一項。”芳木蘭這小婊砸好像不整死我就不消停似的,竟然把我過去的事情也調查清楚。
女人呐,一旦被仇恨蒙蔽雙眼就腦子進水了,我倒是想問問哪條法律規定,沒有資料顯示個人信息就要抓起來調查的?隻是懶得跟這群傻叉費口舌。
“我相信小軒,小軒說是你救了他就是你救了他,我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哪怕這官司打到京城去也奉陪。”小軒媽媽恢複了女強人的一麵,跟剛才那位愛子心切失心瘋似的母親判若兩人。再認真打量她,兩個字形容她,冷豔。
“方木蘭警官,你一定會為你今日所做的愚蠢而感到羞恥。”我朝小軒媽媽說了聲謝謝,走到母子麵前假裝蹲下來抱下小軒,起來的時候很小聲的說前天,車站。然後雙手奉上,“今兒你們當著眾人的麵銬了我,不日你們一定會當著各多的眾人打開我的手銬。”
“切,說的真以為自己能無罪釋放一樣,你就得著把牢底坐穿吧!”年輕警察不屑的嘀咕道!
……
我被帶到了警局,年輕警察一進審問室便要解開我的手銬,他身後還跟隨著兩個跟班。我當然不可能讓他打開手銬,這是用來打臉的,現在就讓他解開了,萬一不銬回去我還怎麼打臉是不。
“好,你不肯摘下來就不摘下來。”年輕警察給了身後兩個跟班一個甩頭,門被反鎖上了。那兩跟班一人一邊的架住我,年輕警察特麼的就一拳砸在我臉上。“小子,知道得罪老子女人的下場嗎?他麼的,老子都沒親到木蘭,你個哈麻批的竟敢親木蘭,今兒就讓你知道世上沒有後悔兩字。”
左勾拳、右勾拳,哼哼哈嘿……年輕警察一邊打我一邊哼著小曲,別提有多激情就熟的樣子,目測平日裏沒少這麼幹。
隻是,他這麼明目張膽的打我,難道就不怕會留下證據嗎?
嘚瑟,讓你嘚瑟,以小軒的媽媽那女強人的手腕,相信現在已經拿到了很多有利證明我的證據。這些警察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幹飯的,老子前天午夜才回來,車站攝像頭可以證明。這兩天的在縣城一直露臉,也可證明我的清白。嗬嗬,幾天前的綁架案強行加到我頭上,是個正常人都看得出破綻百出。
“砰砰……”
門外傳來踹門聲,不是敲門聲。
“開門。”外頭語氣很重的說了句。
年輕警察一把打開門吼道:“開泥麻批的,老子在幹正事難道不知道嗎?”
“這位小同誌,請注意你的言辭,你是說你是我的老子?”一個國字臉中年人眉頭微皺的問。
年輕警察顫抖了,他幹咳幾聲喉嚨了咯咯作響,但就是說不出話來。
“小吳,現在的門檻怎麼越來越低了?這種素質的人竟然能進體製,真是長見識了。”國字臉搖了搖頭很無奈,他走到我麵前伸出手想跟我握手。結果向來想手收了回去,“小夥子,你在鵬飛集團大門口喊的話我看了,我知道你心裏有火,我代表正府向你道歉,也希望你不要為了這件事對人民正府感到失望。”
這時一個大肚便便警察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從他的肩膀上的扛和星可以得知他便是這裏的大哥。局長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書記……”
國字臉書記非常嚴肅的問,“錢誌輝同誌,別的話我不想多說,我就問一句。鵬飛集團董事長愛子被綁架一事你可有深入了解?”
哈哈,有好戲看了,沒想到這婆娘那麼大能耐,居然能把縣委書記請來。不過想想也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這年頭網絡發達,稍有不慎便烏沙不保。那麼大集團的董事長兒子被綁架,而且還抓錯好人,這時候他不站出來表態,事態會好嚴重,就算上頭沒有追究,他的仕途也會給人落下話柄。
“這個……”局長大人一臉的尷尬,他眼神想向人求助、
民不與官鬥這是千百年來血的總結,我也不會把事情鬧的這局長臉上無光。道:“局長,還是由我這個當事人來說更有說服力。三個小時左右之前,我在新福鎮長興路遇到一位喬裝打扮後的老人家,他身旁有個大麻袋……”
我簡略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然後開始搞針對了。指著年紀警察喝道:“這位警察之所以暴打我,原因是我無心之失戲弄了幾句他的女朋友,他為了報仇於是斷章取義先入為主一口咬定我就是綁匪。看看我的臉,剛才他把我押進來後根本就沒審問我就開始暴打我。這是一位人民警察幹的事嗎?就算混子打人都會先囔囔幾句服不服,不服他們才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