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非走不可(1 / 2)

開玩笑,我去不去礙著你了?道:“為什麼不能去?難道就因為她是薛不舉的人我就不能去?她可是我的老同學,而且又是同一個村的,誰敢亂嚼嘴巴我弄死誰。”

“你確定要去?”葉輕柔微怒道。

“不然呢?”我嬉皮笑臉的反問。

“你敢去我就帶著小軒離開這裏。”她這話有點莫名其妙了。

暗道你帶不帶小軒走真心的關我毛線事啊?

“你真不記得了?”葉輕柔朝她爸媽指了指,示意他們上樓去。

我有點懵逼了,“我記得什麼啊?上次你問我這句,這次又問我這句,你就不能好好說麼?你到底想讓我記得什麼?”

“五年前,在曼穀的某一晚,你忘了?”

葉輕柔說的是五年前的在曼穀的某一晚,那一晚我確實記得有這麼一晚好像中了邪毒,發作後就暈過去了,第二天醒來也就沒事了,邪毒也清除了。當時我還納悶是不是我抵抗能力強,把這邪毒給免疫了呢!

我假裝在努力回憶的樣子,“在印象當中我好像沒去過曼穀,你不如直接說說咋回事。”

“小軒今年四歲。”她道。

“我今年二十七。”我打著馬虎眼說道。

葉輕柔走上前一巴掌甩了過來,“你混蛋。”

我捉住她的手,“我怎麼混蛋了我?你能不能直接點把話說清楚明白,莫名其妙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知道我為什麼要嫁給薛遠東那個已經不複存在的人嗎?”葉輕柔突然哭了,兩眼小溪似的流著淚,一臉那個委屈的。

薛遠東是誰?薛鵬飛的孫子?記得大光頭說過薛中天有個病秧子兒子在米國長期接受藥物續命,別不是早死球了吧?隻是,就算你嫁給這已經死球的人又關我事?

“滾,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給我滾。”葉輕柔突然甩潑婦似的對我拳打腳踢。

我心中一群神獸草妮瑪飛奔而過,我這又招惹你哪了我?

死死的抱住她不讓她動手,她一口咬在我肩膀上,感覺都被她咬出血了我。這娘們啊就得揍,不能任由她鬧。我輕輕的掐住她脖子把她抵開。佯裝大怒,“你別狗籃子哈,我抽你信不?”

“你敢。”她爸拎著把菜刀衝了過來,嚇的我撒丫子就跑。

別看她爸一把年紀了,好家夥,追了我足足十幾公裏路,見他丟掉菜刀一屁股坐在綠化帶上,我這才慢慢的走過去。道:“叔,剛才我就是鬧著玩的,我知道輕重。你女兒也真是的,話說的不清不楚的我聽不明白很正常是不。你看看我肩膀,都兩排血印,到現在都還滲著血呢!”

“你活該你,滾過來讓老子揍你一頓,不然這事沒完。踏馬的,害老子肺都快跑炸了,不揍你難消老子心頭之恨。”葉老頭罵咧咧的吼著,喘氣都跟拉風箱似的還要火爆脾氣。

遠遠的我把煙和打火機丟給他,“揍我總得先緩緩勁兒是不,就你現在的狀態,你有幾分力氣?”

他一聽我的話也覺得對頭,點了根煙抽上,指了指身旁,示意我過去坐。我注意到那菜刀離他不遠,他要是順手撈到手砍我,我還是在攻擊範圍內,不防著他不行就他這火爆脾氣。

“你坐那麼遠幹嗎?怕我砍你啊?”葉老頭撈起菜刀比劃著說道。

答案不是很明顯了麼,你看你都揮刀霍霍的,萬一真被你偷襲成功我找誰說理去,難不成我還奪刀反劈你不成?

“瞧瞧你這出息,當年禍害我女兒的時候你怎麼不怕我砍你?”葉老頭把菜刀一扔,“來,好好說話,別說老子不透點口風給你。當年我們一家三口正好去曼穀旅遊,某晚見到一個蒙著半邊臉的人倒在草叢裏抖索著,人已經昏迷不醒了。揭開那人的麵罩,一看,那人是你。”

我努力的回憶著,曼穀我是去過,也確實中過邪毒,但我幹正事的時候從不蒙臉,我也不醜我遮臉幹嘛啊是不。再說了,那晚是跟隊裏一起的,而且我被安置在一家酒店裏養病,完全不可能在迷糊中遮上臉出去外頭,然後暈倒在草叢,那我醒來我依然在酒店房間這又怎麼解釋?難道禍害了你女兒,你女兒還把我送回酒店不成?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嘛!問:“葉叔,你會不會認錯人了?實話跟你說,曼穀我確實去過,但我沒有蒙過臉,你說會不會撞臉了?”

“撞你大爺的臉,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都不敢承認。”葉老頭操起菜刀就衝過來要看我,我撒腿就跑。

看,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場麵,幸虧沒坐他那麼近。

逃離後,我一路跑回家裏,有個疑問必須要問清楚。灌了一口水讓二妹把老三帶進房去。我對老媽問道:“媽,您之前說在身世這方麵瞞過我什麼,我不問別的,就是想知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