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手示意悶騷樂過來,然後兩人走人。
“等等。”
我一轉身,便聽到哢嚓哢嚓的聲音,被這娘們給偷怕了我們。道:“刪了。”
“我就不刪。”劉先生的女兒朝我吐了吐舌.頭,然後對那些被蠱弄死的綁匪拍著照,甚至連千毒那兩貨也被拍了照。
真是個不省心的家夥,老頭被拍了照五所謂,但那個被悶騷樂飛錘錘了個半死的被拍了照就不好了,千毒的人不傻,隻要這照片曝光,很快就能猜到是我倆幹的。
我道:“把這人的照片刪了,其他的隨便你怎麼著。”
“想我刪這人的照片啊?我偏不,不過要是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刪掉。”劉先生的女兒一副吃定我的表情說著。
“我去錘死她。”
悶騷樂準備抽錘子出來,我一腳過去。“傻啊你,那麼多人看著,你敢下手嗎?再說了,這是老爺們幹的事嗎?”
“去你的。”悶騷樂一錘子過來,“下回你再踹我,我不錘死你。”
“說吧,什麼條件。”我問。
劉先生的女兒狡黠的說道:“帶我去那些綁匪的老巢,其實那裏還有很多被綁的人,既然你都救了我們,為何不徹底都解救。”
“我們不是免費的,救你是你爸給了二十萬,至於其他人那是順帶。你也知道這些綁匪有多麼的凶殘,武器又先進,分分鍾跟死神打交道的事,沒有點報酬誰傻啊。”我才沒那麼傻呢,還去這幫綁匪的老巢救人,我們又不是什麼正規軍,沒有這義務。你想我們去救也可以,給錢,看你也拿不出錢。
“那我再給你二十萬怎樣?”劉先生的女兒說道。
我搖搖頭,“你爸支付二十萬給我們,隻是讓我們帶他來這裏,實際上我們剛才做的事情已經遠遠超過那點錢。這麼著吧,我們也不貪,一百萬現金,你給錢我救人。”
劉先生的女兒一聽跳了起來,“你怎麼不去搶?你這是趁火打劫,你是不是男人啊?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小姐,是你想的太簡單了,這不叫趁火打劫,這是去玩命,你覺得我們兩條命不值得一百萬?還有,這貌似跟我是不是男人沒有關係吧?別搞人身攻擊,有錢辦事,沒錢老子沒工夫跟你墨跡。”我給了悶騷樂一個走人的動作。
“等等,我過賬可以嗎?”
“不好意思,我們隻收現金。”
“一百零五萬。”
“我以個人名義讚助多五萬給你,你叫別人去吧!”
“一百二十萬。”
我繼續不搭理,依然慢步走人。
“一百五十萬。”劉先生的女兒急了,大吼道。
哼了一聲,我道:“你知道你的贖金是多少嗎?二百萬,你讓我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救人難道不準備給點錢裝裝樣子?”
“剛才你說的是傭金,怎麼又成了贖金?”劉先生的女兒不好糊弄,很快就反應到我在玩字眼。
“贖金給他們是真實的,但若是我拿回來了不應該是我的嗎?”我玩起了滾刀肉,就是繞來繞去繞暈你。
劉先生的女兒聽後一腳踹了過來,“你這沒有道義沒有同情心的壞銀,虧我剛才還以為你是正義的化身,人類的新救世主,沒想到你不單那麼壞,而且還壞到渣點,既然想通過黑吃黑發財。”
“咳咳……丫頭你悠著點。”我一把握住她的腳,向後退了幾步,看她要傾過來時我又向前推幾步,嚇的她尖叫連連。鬆開她腳後,道:“少給我來道德捆綁這招兒,首先我從未說過我是好銀,但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那麼不堪。其次,我不是混黑的,所以不存在黑吃黑。最後,我不是警察,繳獲的東西用不著歸還給事主,如果冒那麼大的風險把贖金整回來還要歸還給事主的話,我還不如不幹。我們是安保人員,每個月就那麼點工資,你別看我們一趟下來二十萬的傭金好像很多的樣子。這是分分鍾要命的,二十萬傭金還得給公司抽一半的,這是規矩。”
“我沒那麼多錢,是不是你就不救人了?”劉先生的女兒氣鼓鼓的問。
我想了想,“救也可以,但傭金怎麼都得支付,還要多加一個條件。你不是記者麼,幫我們鼎立安保公司打廣告,有多好寫多好。怎樣?”
“你這人的臉皮怎麼那麼厚呢?就你這態度還想我寫你們有多好寫多好?抱歉,我辦不到。”劉先生的女兒轉身自己前往去靠矛鎮。
“祖宗,你就別禍害我了,爸給你跪了,你跟我回家好嗎?”劉先生追了過去,揪住她女兒不讓走。
“爸,你腐敗了,當年的你已經死了,現在的你除了權利、地位、女人,你還能想點什麼?你是官你知道嗎?當官不為民不如回家種紅薯,你連基本的正義感都喪失了,你還配當這個官嗎?你對得起父老鄉親嗎?你對得起爺爺嗎?他老人家臨死前是怎麼跟你說的,你忘了嗎?你是怎麼答應爺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