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四眼是你的人不假吧?你別跟我說那些認識他沒一會兒的話,他現在人跑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一句話,要麼賠錢,要麼跟老子去羅布泊,再要麼當空中飛人,三選一自己掂量。老子叫你去那是抬舉你,就你這廢物糕點還以為自己是什麼牛筆人物似的,還專業呢!”
其實完全可以用武力逼他就範的,但這是下策,要徹底利用他背後的家族,就得讓他徹底對樓蘭古國感興趣,這樣有他在他家族麵前添加的色彩,我丫的就不信唐門會不動心。接個單能整多少錢是不,一張價值幾十億的藏寶圖,他們用腳趾想想也能想到裏頭的價值不會低於拍賣價格。
“得,我也不逼你,先過一百萬來看病,剩下的四百萬你回去想辦法,要是覺得撿漏可行,可以打我的電話。”我把手機號碼給了他,然後讓悶騷樂背著瘋子走人。
瘋子最重的傷在胸膛,這一擠壓的呲牙發誓非得把那四眼千刀萬剮才能泄心頭之恨。
出了天元帝國集團,很快就被幾輛警車帶走,我們也不反抗,瘋子的傷得盡早醫治,正好不是有警察來麼,索性跟他們一塊走未免不是件壞事。
我跟悶騷樂被帶進了警局,而瘋子則被送進了醫院。
“在至尊鬧事的是你們吧?”警察假裝在寫著什麼,然後悄悄的跟我豎起了個拇指。“好樣的,至尊那地方我們早就想去查了,隻是人家大老板勢力雄厚,在SH算得上又頭有臉的人,所以,你懂的。”
看來警察也不是全都很不行,隻是有個別典型而已。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那警察繼續說道:“放心,我們請你們來就是走走過場裝裝樣子,不用錄口供的。”
“至尊的老板很厲害?”聽他剛才之意是不得不做作樣子給某人看,這是在表達,也是一種態度,看來這至尊的老板確實有點影響力。
“可不是,老牛筆了,洪門知道不?那可是曆史悠久的老幫會,很久以前叫天地會。遠的不說,說說近代的,傷害青幫、小刀會,袍哥會、哥老會、香港的新安會,其實這些都是洪門的分支,你說洪門牛筆不?”
這位警察的話才讓我知道原來以前那麼多幫會都是洪門的分支,真的是老厲害了這洪門。
“你們不給我們定些什麼罪名,這樣你們能過得了關嗎?”我問。
“跟你交個底,如果你不是身份特殊的話,這事我們還真不好辦。現在沒事了,要是洪門想要交代,我們直接說你是那裏的,我丫的還就不相信他們還敢呲毛,你們分分鍾滅了他們也是輕的。”警察開了看手表,“車子應該準備好了,有專車送你們回家。嘿嘿,很高興能認識你們,下回來上海,可一定要通知我們哦!”
我讓他們放心,下回來一定輕點嘚瑟,不能再給他們填麻煩。
警察趕緊搖頭告訴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想請我們好好的喝幾杯,盡地主之誼。
原來是我理解錯了他的意思,以為他是讓我們來的時候要通知他們警方,這樣他們才好做好準備,把事態降到最低點呢!
出了警局,專車已經準備好了,由於瘋子還在醫院,而且警方再三表態等瘋子傷勢好一點之後一定會第一時間送回。
坐在回車的路上,我撥通了七姑娘的電話。那邊響了很久才接通,“郝村長,聽說你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是嗎?”
我沒好氣的回腔不都是你安排的嗎?然後突然問:“耗子,剛才拍賣會所那廂房的人是不是你?”
那邊停頓了一下,也就是這幾秒的停頓讓我心裏的謎底都解開了。禿鷹這老貨布局真是夠厲害的,想一網打盡不少勢力。
現在能肯定的是七姑娘就是耗子,這也解釋了為毛上次七姑娘受傷會碰巧來到我們駐紮的地方,而且碰巧耗子又不在。
千毒應該不是狼牙的附屬,因為他們做事太過於喪心病狂。不過也不排除這個可能,自古正義是要靠邪惡來支撐的,甭管千毒是不是狼牙的附屬,那都是他們的事。
不過,這得重新部署過我的計劃,投靠狼牙靡下得緩一緩,起碼也得等死亡島的那些鱉孫全掛了再考慮。現在投靠等於是送人頭,成為了狼牙的附屬山頭下指令可是不能不從的。
按照禿鷹這老坑貨的作風,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的正規軍先去送死的。
“郝村長,你的想象力怎麼會這麼豐富,我很好奇你一閑下來的時候是不是都在琢磨著陰謀詭計?”
七姑娘沒有承認什麼,如果他承認的話我反而會不相信她就是耗子,但她解釋了,按照對七姑娘了解,她可是連翔都敢往頭上扣的,絕對不會幹出解釋這種事情來。
“耗子,咱們處對象吧!”我突然神經質似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連悶騷樂都看待陌生人的眼神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