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戰天正在焦急之間,隻聽得戰馬嘶鳴,馬蹄聲急,還摻雜著北胡騎兵吼叫。
一大群北胡兵分三麵圍堵著赤菟胭脂獸向這邊跑了過來,白戰天想起身攔住赤兔馬,免得它掉進陷阱,可惜自己如果現在現身根本就是送死。
一隊北胡騎兵插進了自己和赤兔馬之間,自己是衝也衝不過去,想高聲喊不讓赤兔馬過去,赤兔馬也聽不懂,就算能聽懂,白戰天還離著有一段距離,馬蹄聲音加上北胡兵的吼聲,根本就聽不見。
隻見赤菟胭脂獸一下衝進了北胡兵設置的埋伏圈,四周騰空而起數十道絆馬索從四麵兜了上來。
這胭脂獸也真是了得,四蹄騰空接連越過幾道絆馬索,可惜已經被追了一天沒有休息,絆馬索又出現的很突然也很密集,還是被一道絆馬索給兜了一個大跟頭,正要起身在跑,六七道套馬索就套在脖子之上,任你有天大的本身也難脫身。
岱欽將軍興奮的哈哈大笑,終於捉到這匹神駒了,也不負自己千辛萬苦甘冒風險的深入中原腹地走這一遭。
這赤菟胭脂獸很是奇怪,在沒被捉到時候,性如烈火,桀驁不馴。被六七道套馬索套在脖子上後,像個乖寶寶一樣臥在那裏一動不動。
“好馬好馬!”岱欽撫摸著赤菟胭脂獸的後背說道,赤兔馬也乖乖的任由他撫摸著,比普通的馬還要乖。
這才是真正的寶馬良駒。”岱欽讚歎道,眼睛不住的觀察著赤菟,看著它那健碩優美的體形,粗壯的四肢,紅段子一般的短毛,摸在手裏光滑順美,修長飄逸的馬鬃真是不忍讓人剪短,岱欽猶如一個打了四十年光棍的人看著剛剛娶到手的俊俏媳婦一樣打量著赤菟,眼中充滿了熾熱和驕傲。
馬匹的性格和人一樣,有的溫順,很容易馴服,也容易駕馭,可惜總是缺少股剛猛之氣,總是不溫不火,跑起來也不快,不肯出力。有的則性如烈火,極難捕捉,也極難馴服,可一旦被馴服就成為絕佳戰馬,疾如風快如電,不過卻難以駕馭,非精良騎手不成騎乘。
而這匹馬正好具備了兩種馬的優點,即擁有難以馴服的烈性,一旦捉到後有容易馴服駕馭,隻這兩點就可稱為絕佳的寶馬良駒。
“快上上韁繩,備上馬鞍子,看它如何反應。”
手下人急忙套上籠頭拴上韁繩,在馬背上又裝好馬鞍子,紮緊摟海帶,赤兔馬如同一個乖寶寶一樣任由擺布。
“隻是不知這馬載上人以後是否還向以前一樣。”一個士兵說道,如果馬失去了靈性,隻稱為乖寶寶,如果拉車耕地是好馬,可是上了戰場就不能算好馬了。
“將軍不如試騎一下,也好判斷此馬優劣。”另一人說道,如果不騎乘不能最終判斷馬是否能被駕馭。
“好,我來試一下。”岱欽將軍說著接過韁繩,搬鞍認鐙,飛身上來赤菟胭脂獸。雙腿一磕,赤兔馬悠悠向前走起,步調平穩,不徐不疾,比訓練多年的老馬還要平穩。輕輕用馬鞭一抽馬屁股,四踢蹬開猶如風馳電掣以前向前奔跑,在馬背上絲毫感覺不到顛簸。
“好馬,真是好馬!”岱欽將軍在馬上高叫道。從來沒見過如此良駒,既有烈馬的血性,又有良馬的溫順,真是絕世好馬。
正在得意之間,胯下的胭脂獸突然一個馬失前蹄,連人帶馬摔翻在地,這赤兔馬有故伎重演,把對付白戰天那招又拿出來對付了岱欽。
不過這次卻沒能完全成功,岱欽雖然摔在地上,握著韁繩的手卻沒有鬆開,死死的攥住韁繩,花了如此大力氣才捉的寶馬良駒可不能就這麼丟了,隻要拖上個一時半刻自己人就能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