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高月冷,寒風拂過,荒草枯枝,簌簌作響。清冷的秋夜裏,鄉裏人民風樸實,也沒什麼夜活動,這個點了,基本上都已在家熟睡。可是偏偏這個時候這個寂靜的小鄉村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村口通向城裏的那條路上,一輛高級轎車身後跟著數十輛麵包車,以轎車為首這些車都停到了路邊。麵包車裏麵的人陸續的走了出來,他們皆是黑衣黑褲板寸頭,身材高大,樣貌凶惡,雙手背負在身後,整齊的排列成兩隊,似乎在恭迎著某個大人物的登場。
良久,那輛轎車的門終於打開了,一個同樣黑衣黑褲打扮的司機率先下了車,恭敬的拉開了後車門。一個穿著棕色大風衣,帶著黑色帽子的老男人走了出來,這個老男人樣貌普通,卻氣場強大,一出來就震懾了眾人。隨後而出的是一對青年男女,一左一右圍護在老男人旁邊。男者穿著一身深色禮服,舉止優雅,一臉迷人的笑容;女者一個簡單的單馬尾,穿著卻非常清涼性感,神情冷淡,麵無表情。
老男人一直盯著遠處一片漆黑的小村落並不說話,紳士男和冷淡女也在一旁默默的陪著。身後的黑衣眾們級別太低這種時候他們根本沒有說話的資格,都老老實實的整齊的站在那裏,這裏一下子安靜的像沒有有人一般。寒風呼嘯而過,黑衣眾中的一人忽然打了個噴嚏,在這這寂靜的環境下有些刺耳。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虎視眈眈看了過來,這名倒黴的家夥在眾人凶惡的目光下簌簌發抖害怕的低下了頭。
咳!這時老男人忽然咳嗽了一聲,眾人目光從這個倒黴蛋身上收回,望向老男人,等待其發號施令。老男人並沒有去看那個倒黴蛋,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他舉起左手微微擺動,然後放下,做出一個很隨意的動作。熟悉他的人就知道。這個倒黴鬼今天走運了,老大不計較這等小事,讓他們趕快行動。果然接到老男人指令後,紳士男帶著身後大部分黑衣眾朝村子出發,冷淡女則帶著少量黑衣眾繼續留守在此處保護老男人。
肖揚哦,不對應該叫澤越止。今晚他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感襲上心頭,總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澤越止並沒有爬起床,深秋的夜晚還是很冷的,翻了個身,澤越止繼續睡。
旺旺旺,遠處傳來幾聲急促的犬吠,不過沒有多久便戛然而止。寒風中隱隱約約似乎夾雜著些許模糊的哭喊聲與咒罵聲。忽然一聲槍響,整個村子為數不多的房屋都亮起了燈,看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麼糟糕的事情。
澤越止再也沒有心思睡覺了,看樣子可能真的發什麼了什麼。正打算穿衣服下樓,此時自己院子裏看門的大黃狗忽然發出淒慘的哀鳴。大門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和淩亂混雜的腳步聲,瞧那動靜,好像有很多人來到了自家門外。
脆弱的門板抵達不住這些暴徒的撞擊,10秒鍾都沒有,那扇陳舊的木門就被撞碎,黑衣眾魚貫而入,然後便翻箱倒櫃搜查起來。踏踏踏,老頭穿著睡衣打著手電下了樓。
“你們是什麼人啊?來我家幹什麼?”老頭看著意識滿屋狼藉的屋子說道。
黑衣眾並不答話依然我行我素的胡亂翻找著,老頭想要上前阻止,幾個大漢上前將其圍住,用冰冷凶狠的眼神盯著,似乎有警告其不要衝動的意思。老者亦知自己年高體弱抵不過這些如狼似虎的家夥,貿然行事惹怒了這些人,這些人看樣子也不像是會尊老愛幼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