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這是在搞笑嗎?笑死我了!”
高喬一郎這方的人聽後捧腹大笑起來。在他們看來茶幾上的那個長著一張正太臉的小男孩,怎麼都沒辦法相信或認同他所說的那句話的真實性。
對方的人在狂笑,中村仄戶這方的人可不敢笑,因為眼前這名男童的可怕之處他們早已見識過,千萬不要被澤越止那人畜無害的模樣欺騙了,那具看似嬌弱的軀體中隱藏著恐怖的力量,以及魔鬼般的暴戾。
怎麼回事?不對勁。盡管高喬一郎不相信澤越止所說的話,而且怎麼看來對方都是處於劣勢,為何他們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唬人?空城計?還是他們還有伏兵後援?
高喬一郎皺眉冥思,可惜澤越止是個急性子,他不喜歡等人,並沒有給予高喬一郎一方時間,而且他們那方放肆的笑容讓澤越止有些不爽。
四道讓人眼都無法捕捉的黑影一閃而過,高喬一郎方四個笑得最歡樂的大漢捂著喉嚨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兔子瞬間倒地痛苦的踢蹬著。不過這個過程沒有超過10秒,他們的動作幅度由快變慢,最後變成有一搭沒一搭的抽搐,明眼人都知道他們不行了。
你!高喬一郎又懼又怒。對方一抬手自己這一方就掛了4個,出手的居然是那個看起來毫無威脅的小男孩,更可怕的是他怎麼出手的用的是什麼?現在自己都沒搞明白。
今天跟著高喬一郎來的都是稻川會的精英,盡管自己這邊不知怎麼的就躺了4個,不過他們並沒有亂了陣腳,而是非常有序後退將高喬一郎圍了起來。
“臣服或者死,你們選哪個”澤越止依然悠閑的吃著葡萄,那模樣一點不像給人下最後通碟逼人表態的惡人。
高喬一郎黑著臉不說話,他的跟班看著自己的老大等著他表態,澤越止這方的目光也注視在高喬一郎身上等著他表態。
這時高喬一郎臉上懷著一副要做艱難決定的表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來到澤越止麵前張口欲言,就在此時他身邊的兩名小弟同時從身後抽出手槍瞄向澤越止,然而他們剛舉起槍就感覺遭受重擊,口鼻冒血,槍也掉到了地上。同時高喬一郎隻覺得小腿忽然失去了知覺,膝蓋處傳來劇痛,就摔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那是怎麼回事呢?眾人終於找到了答案,原來傷人殺人的暗器居然是幾粒葡萄和一個水果盤子。眾人嘩然,這得要多大的力量和技巧才可以用葡萄傷人。沒錯把葡萄當暗器丟得是澤越止,話說澤越止丟東西的準頭還是一如既往的爛,第一次是瞄準那四個人臉上丟的卻打中喉嚨,第二次瞄準持槍的手卻打中胸口。不過丟盤子的準頭倒是不錯,成功的削斷了高喬一郎的左腿。
氣氛沉默了下來,澤越止這邊的人將昏死過去的高喬一拖過來捆了個結實。這個過程沒有人敢再出手。
澤越止把玩著拾起的手槍,將彈夾拔了出來又推了進去,時不時又將槍口在對麵的人身上瞄來瞄去。隨著澤越止手臂的移動,對麵的人也跟著緊張起來。澤越止玩味的看著對麵的人滿臉慘白神情高度緊張的樣子,用食指套著手槍轉動著,調戲著對方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