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樺,沒事了麼”
第二天一早,血樺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在屋子裏麵待了整整一天的滋味也不是很好受,像血樺這種人,已經很難得了。
“沒什麼大礙了,能量也稍微的恢複一些了”
回想起昨天的變化,血樺到現在還會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雷淩,可能現在自己研究已經暴走了。
晃了晃胳膊,還有些酸痛感,不過這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了,現在對於血樺來說,盡早的恢複原本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就快要到啦”
坐在凳子上的雷淩喃喃道,自從被林岩打倒之後,雷淩總想著下次一定要把他給狠狠地踩在腳下,也可能是自尊心在作怪吧。
“各位早”
住在另一個房間的血魅也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身體上還殘留著睡意,這也難怪,就連雷淩這種人,在有一些時候,也會有起床氣。
“早,對了血魅,你有沒有看到過閆靜”
“閆靜”
“嗯,自從我們來到南閣之後,就好像再也沒有看見過她了”
雖然是救了她一命,但雷淩是出自內心的關心這個人,能在這麼混亂的地方活下去,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沒看到”
仔細回想了一下,血魅緩緩開口說道。
“閆靜的話,我倒是看見過一次”
一旁的血樺突然開口說道,這當然不是在逗雷淩開心,是真的在前幾天看見過閆靜的身影。
“什麼,在哪裏看見的”
雷淩不可思議的看著血樺,這裏最沒有可能遇見的就要屬他了,然而事情就是這麼的怪異,所有人當中唯獨血樺見過一次。
“當時我正在著急去北閣,看到閆靜背了一大包的東西出去了,也沒有時間管她”
聽到血樺的話,雷淩便明白這幾天為什麼沒有看見閆靜了,可是他不明白,有這樣一個安身的地方,為什麼要離開呢。
“各位,閣主叫你們馬上過去一趟”
就在眾人聊天的時候,烈倉跑了進來,對著他們焦急的說道。
雷淩也不敢怠慢,看這架勢就知道,這件事應該很緊急,否則不可能特意叫烈倉過來,隨便派一個弟子來就可以了。
推開烈風的門,雷淩就看見烈風一個人在屋子裏麵來回轉圈,很顯然,是出了什麼重大的事情,要不然堂堂一閣之主,怎會如此。
“閣主,發生什麼事情了”
雷淩也很擔心是什麼事情,所以問的時候,沒有半點湊合的意思。
“本閣的令牌被偷走了”
話剛剛說出來,雷淩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不光是雷淩,就連一向很聰明的血樺也不明白,不就是丟了一個令牌麼。
但是他們都想錯了,烈風接下來的話,讓他們知道了這塊令牌的重要性。
“沒有令牌,你們就算贏了北閣,也無法進入到主閣裏麵去的,還有,這塊令牌,是後山源石礦的必備之物”
“源石礦”
“是近段時間發現的可以代替九泉陰魂石的東西,當初南北兩閣各掌管一半”
“雷淩,大概意思我是聽明白了,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不是咒印師要這個令牌有什麼用”
雷淩點了點頭,血樺說的沒錯,即使拿到了源礦石,不是咒印師的話,也不可能吸收裏麵的能量,那偷這個的目的又在哪裏。
“或許是閆靜?”
一旁的冰穎終於說出了她的猜測,能在這個時間段偷出令牌的人,也隻有閆靜一個人了,也正好說明了她這幾天不在的原因。
“不可能吧,她又不是咒印師”
剛剛說出來,雷淩還不願意相信這句話,一直以來,他都很信任朋友的,但很快,他自己就反駁這種想法。
“不,有可能,北閣!”
當初閆靜出現的時候,雷淩就覺得有一點不對勁,血樺出手相救的時候,閆靜雖然是身上有傷勢,但身體愈合的速度也出奇的快。
況且,在看到當時那個男子的屍體後,總感覺他是想解釋什麼,但因為血樺出手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所以沒有來得及。
這些結合在一起,就隻能說明了一個問題,閆靜是北閣的人,那就證明了她偷令牌,應該就是給北閣的咒印師帶去更多的源礦石。
“這個混蛋,等我見到她,一定要弄死她”
血樺怒罵了一聲,當初好心好意去救她,現在反過來被利用了,這誰受得了,一陣怒火瞬間湧了上來。
“哼,等你見到她的時候,你就不會說這些話了”
雷淩冷笑了一聲,因為北閣是絕對不會收一些無用的弟子,隱藏實力這種事,對於咒印師來說,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