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回去也睡不好。”我報了尤寶嘉的地址給他,讓他開車過去。
下車的時候我慌忙的逃竄,不敢跟他待在一個空間裏麵,他叫住了我,自己下車了,把包扔給我。
我這才記起來剛剛著急都忘記拿包了,他過來的時候順便幫我挑了裙子帶子,說,“你走,我看著你走,要是被人劫色我還能夠趕過去救你。等你回去了我再走。”
他突然靠譜起來我又特別不適應,不曉得這人到底是有幾麵。
看我一臉驚訝的表情,他特別嫌棄,就差沒有戳我的腦門了。
“你對我這麼好幹什麼?”
“你這女人是沒有人對你這麼好過?感動了?還真是容易哄開心。要是跟著我,我天天都讓你這麼開心,直上雲霄。”
這話說的含義忒深刻了。
耳朵根子不爭氣的又紅了,簡直不想跟這人說話,招呼也沒有打轉身就走。
這人就是一個痞子,穿著挺正派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偽君子。
我剛剛走出兩步他在身後就朝我突然喊了,“望舒,你要是真的離婚了就跟著我。”
我回頭的時候看到他靠在車子上麵,一手插著褲兜一麵帶著笑看我。
“你開什麼玩笑。”
“我這人不開玩笑,剛剛摟著你的細腰上癮了還沒有親夠。”他笑了笑衝我擺擺手示意我趕緊上去,等我進去之後他才開車離開。
我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腦海裏麵不斷地重複著這人的臉,我覺得我是瘋了,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我竟然會念念不忘反複思量,思量著他笑的時候,還有流裏流氣卻特別男人的樣子。我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好久都沒有睡著,睡這裏以後竟然在夢裏麵還夢到了這個人。
尤寶嘉晚上也沒有回來,我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手機上麵有一通電話是江世明打過來的,我記起來了昨天晚上跟江世明說的話,心想著應該讓尤寶嘉幫忙打聽打聽有沒有做律師的朋友了。
我給江世明打了電話回去,江世明披頭蓋頭的就是一頓質問。
“望舒,你昨天晚上竟然沒有回家?你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你他媽還沒有跟我離婚呢,你現在就在外麵亂來?你知道水性楊花這四個字嗎?你知道什麼叫做羞恥嗎?你一個女人在外麵鬼混什麼?”
江世明挺不知恥的,話說江世明這意思就是昨天他也沒有回去吧,那麼他憑什麼來指責我呢?
他有什麼立場來質問我到底有沒有回家呢?
“江世明咱們誰對不起誰你心裏麵清楚地很,我望舒還不至於那麼無恥,你昨天晚上也沒回去吧?”我說。
江世明還真的能夠跟我鬧起來。
“我是男人……”
“你是男人你就有各種理由可以也不歸宿在外找小老婆了?”
“那你不一樣在外麵……”
我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了,“江世明你怎麼不去死啊,王八蛋。至少我沒有對不起你。”
以前對江世明的寸寸情義此刻皆化為了烏有,讓那些狗屁情義都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