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嘉瞪著那女兒好幾次了才坐在了易臻的身邊。
我是沒想到葉硯君也會在,他翹著腿瞧著我朝我勾了勾手指頭示意我過去坐下。
我左看右看了地方都坐了人,準備就這麼站著葉硯君拍了拍身邊的那個女人空出了位置。他朝我叫了起來。
“你跑哪裏去了,又不是男人找不到路,還害羞呢老子在這裏。”
幾個人都是唏噓一聲。
易臻是最先接話茬的,指著我問葉硯君,“哥,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的回路有點不太正常,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竟然都不告訴我們這些兄弟。”
估計都是熟人也就沒形了。
“那麼多小姑娘你不要還真的就和望舒在一起了,夫妻同時被男女小三插刀。”
因為這句話頓時場麵就冷了下來,雖然易臻說的話有點道理但是到底也是有些尷尬的,葉硯君吐出一句話。
“滾。”說完他朝我勾了勾手指頭示意我過去,在這種人多的時候我並不願意接受,葉硯君瞧著我這樣子睥睨著目光瞧我。
易臻也噙著笑。
葉硯君掐滅了手指頭裏麵的煙就站了起來,然後一手拉著我的手腕兒一使勁我就坐在了他身邊的位置上,他捏著我的手,燈光下麵眯著眼睛,視線越發的迷離起來。周圍的幾個人估摸著都是葉硯君的熟人。
他也毫無避諱,大大咧咧的說了。
“還沒誰敢這麼不給你麵子吧。”易臻扯著嘴皮子笑的亂顫,指了指我,“這是一物降一物。”
“老子願意讓她給降。”葉硯君說,他的身體往我這邊斜靠了一些又說,“也不是誰願意我就願意的。”
其中一個人跟我說了,“還沒見葉硯君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離婚了不要緊,咱們都是什麼時候的人了,以後好好跟著葉硯君就行,你以後的日子好過。”
他一手就搭在我的手上麵,手心微燙。
葉硯君這人看似不大靠譜,但是說這話的時候又讓我很意外。其實我們不過是見過幾次麵而已。到我這個年紀了沒有以前那麼相信小女兒的愛情童話,越是容易得來的東西越是讓人覺得虛無,覺得抓不住。
“誰說的。”屋子裏麵一股子煙味,空氣委實不太好,“我和他沒有關係。”
我著急著撇清楚關係,並不想和這個人有太多的牽扯與往來。
“你說沒有關係那就沒有關係了。”葉硯君又夾著一支煙,一手索性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麵,我整個人迫不得已縮在他的的胳膊下麵。
這會兒他明顯的有點不大高興。“你他媽強吻我到時候也沒問我答不答應,這會兒就跟我說沒有關係了。”
這人也真是愛記仇,那天的確是利用了他,但是也不至於真的就要扯不清了。
“喲,沒看出來啊,你這是還被人強上了啊。”易臻坐在那裏說,吹了個口哨,幾個人哄堂大笑起來。葉硯君斜靠著坐在那裏,燈光是從上至下,顯的他的臉部輪廓清晰又冷冽。
“你離婚後老子都以為你對女人徹底死心了呢。”另外一個人的袖子拉的老高,一手擱在桌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