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跟我說,“過幾天會有人來安排你爸轉去療養院的事情,我和他們已經聯係過了,過去之後會有人照顧你爸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說的輕快,那時候我有種感覺就是身上的壓力一下子鬆開了。有人為為了我挑起這些壓力,給我個喘氣的空間。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他才好。
“謝謝你。”我找不出什麼話來回應他才好。
葉硯君也就是扯著嘴巴笑了笑。“客氣做什麼。”
我爸轉去療養院的時候我去跟著安排,不過一直有人在全程負責,根本不需要我們擔心多少事情。費用上麵的問題我去問過,療養院的人隻說是葉硯君安排過來了,費用方麵的事情不用擔心。
我媽說欠著別人錢不好,讓我回頭去問問葉硯君這事情,以後該還的還是要還的。
我回頭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葉硯君讓我去夜色找他。
去的時候包廂裏麵還是哪些人,一個人坐在牌桌邊,裏麵煙霧繚繞,煙味很重,我進去的時候隻看見煙霧配合著燈光就和舞台一樣的錯覺。葉硯君招呼我過去讓我坐下,我準備跟他談論療養院費用的事情。
但是易臻瞧著我們兩個很認真地問了他,“葉硯君,你別跟我說你是玩真的吧,你真的要打算她離婚了,你跟她結婚?”
葉硯君挑了挑眉毛看易臻,毫不猶豫的反問,“老子像是在開玩笑?”
但是易臻指著葉硯君就立馬站了起來,指著葉硯君像是要說什麼似的,但葉硯君朝著他瞪了一眼,“說話之前你得想清楚這話應不應該說了,我要和誰結婚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瞎操心,你要是願意,那結婚的時候我就給你送請帖,不願意來就算了。”
葉硯君拿著牌往桌麵上麵一砸,“不用你教老子責任兩個字怎麼寫,我敢作敢當。”
完了葉硯君也沒有再待下去站起來,我跟著也站起來尾隨著他的腳步離開了。
後麵他們又說了什麼我也不清楚了。
等我們下樓了以後我呼了一口氣說,“其實易臻說的也沒有錯……”
“我的事情不需要他來瞎操心,自己喜歡就好了,何必管那麼多。”葉硯君沒有等我把話說完,問我,“你剛剛說有事情找我。”
我一下子想起了我來這裏的目的,“關於療養院的事情,醫院的費用你已經幫了我不少,療養院這邊你不用管,每個月我會去交錢的,至於借你的錢我會一點點慢慢的還給你。”
等到我離婚後會拿到一筆款,等到那時候我就把所有的欠賬還清楚了。
“你要非得跟我算的那麼清楚才能夠心安理得的話,也無所謂。反正也才剛剛開始。”
葉硯君也沒有再強求,“你也不用太大壓力,我就是對你有些好感而已,覺得你不錯。要是以後真的不願意接受我,再說。不過正常的相處我覺得你不應該拒絕。”
我看著葉硯君瞧著他的眼睛,很真誠的一雙眼睛。
他把事情都看的很透徹,當然我也不會自作多情的想葉硯君會喜歡我喜歡的有多深,或許就是現在就是我對他的態度一樣,有些掛念,閑下來的時候會想到這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