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嗤一聲大笑,我就是腦袋撞的有些暈,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情,哄了哄他。“過幾天再給你做飯。”
他一邊開車從鏡子裏麵看我,說,“先休息下。”
我在醫院裏麵睡了幾個小時就醒過來了,葉硯君讓阿姨去做了飯,我們回去的時候阿姨還沒有走,把飯菜端上桌之後阿姨才離開。阿姨燉了魚湯葉硯君拿了小碗給我盛了一碗湯,讓我多喝點,說是補腦子。
一孕傻三年,還沒有生呢就已經越來越傻了。
我端著湯喝了一口他就眯著眼睛,一邊夾菜一邊審問我。“車你不是還給江世明了?怎麼會開車?”
“中午的時候他過來跟我談離婚的事情,走的時候把鑰匙給了我。”我怕他誤會了解釋一句,“我不想要的。”
葉硯君點了點桌子顯然有些不高興,意思就是這件事翻篇不許再說了。略微挑眉,“過幾天我讓人去提輛車子回來給你開,江世明的那車子修好了以後給他送回去。”
我覺得這樣欠著他的東西越來越多不太好,就好像是我在玩極限跳板。剛想拒絕,他就把話給我堵了回來。“聽話,我沒有說是買給你的,是借給你開。”
他是已經摸清楚了我到底想要說什麼,提前就把問題給解釋了。這樣也名正言順,“你每天上班跑來跑去的也不安全不如開車呢。”
他今天晚上就是興致不大高的樣子,他拿了勺子給我加湯,一邊夾菜,臉上的疑惑之色越來越深。他沉默了良久之後才突然間抬頭問我。“望舒,你都沒有懷疑過江世明的動機嗎?”
“動機?”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通常理解的動機就是:有目的性的去做一些事情,以達到什麼效果。
“豬腦子。”他倒是不吝嗇於評價,覺得沒有罵醒我,“你第一次出車禍可以說是意外,那次車子是我送去維修的,所有的零部件兒後麵我都讓人重新更換過,沒有任何問題。這次你卻突然出事了,在你昏迷的那段時間裏我接到了兩通電話,第一,從現場來看你的車子當時是沒有刹住的,其次,修理廠那邊的人說你的刹車被人破壞過。”
一下子我覺得很心驚。
就是被人當頭棒打的感覺。
葉硯君的表情不像是跟我開玩笑,他很認真。一臉沉著的看我,眼神堅定以示意自己說的就是真話。我拿著筷子的手都軟了,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麵,他把筷子收攏在一邊,低垂了眉眼。
我緩了好久才緩過勁兒來,“不會吧……”
江世明再狠也不應該會這麼狠。
“有什麼不會的,還是你心裏麵潛意識裏麵還是相信這個人?”他問我,坦坦蕩蕩,“事實擺在眼前你都不肯相信,剛剛修好的車子怎麼會突然間刹車壞掉?你又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拖著你不肯離婚?你以為江世明是傻子?會等著你來提起訴訟嗎,拖延著你是想做更多的準備。他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