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像是鐵鎖鏈似的,越纏越緊。最後我整個人是在他的懷中去了,“老子不會動你,你安安心心睡覺。”
完了之後葉硯君親吻了下我的額頭,有些感歎似的說。“完了,望舒,你沒有對我中毒我像是對你中毒了一樣,見不到的時候想,見到了就想把你揉進身體裏麵去。”
我腦海裏麵頓時想到了那天在這裏的時候,他的手伸進我的衣服裏麵,解開我的衣服,幾乎將我的身體全部都摸遍了。手在我身上放肆遊走的那種感覺我至今都曆曆在目,就像是羽毛,到過的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他壓著我的時候手摸到了我的身前,幾乎所有親密的動作都已經做過了,隻是沒有到最後一步。
我的身體緊繃著,葉硯君的身體一樣如此,也不敢動。
他剛剛湊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讓我不自覺的紅了耳朵,整個臉都滾燙。
自然的葉硯君也以身作則的解釋了下什麼叫做揉。
我感覺到他的手緩緩往下,不過也沒有太過分,到後麵的時候我隻曉得我臉滾燙,根本不敢抬起頭來。他也不好受途中去洗了澡再回來的,重新躺下來睡下的時候葉硯君還是伸手抱住了我,聲音又恢複了之前的低沉有力。
“舒舒。”我心裏麵一個悸動,就是一瞬間的悸動覺得從心到身體,各個角落裏麵都一下子柔軟起來,被這兩個字擊中,一點兒防備也沒有。從來都沒有人叫的這樣親密,哪怕是江世明也沒有,他最親密的時候隻是叫我老婆。
“你叫我什麼……”我仰頭看他,但是隻看見他的下巴。他應該是有些累,閉著眼睛但是還是很準確的找到了我的眼睛,吻了吻。
“老子叫你舒舒。”他有些生氣,不過隨即一笑,“那小子叫過?”
我心頭暗喜,他這是不舒服了,吃醋了?我靠近一些詢問。“你介意啦?”
“他叫過的老子才不叫。”葉硯君壓了壓不好的語氣,但是那泛酸的味兒還是挺不錯。
我忙說,“挺好聽的……他沒有叫過。”
“他配嗎。”葉硯君又說,又伸出一隻手來將我往他懷中一帶,默默的歎氣,“舒舒……其實你剛剛不知道我有多怕,我怕你依然對他心不死,知道你出事的時候我心裏麵有多害怕,恨不得去殺了這孫子。”
我伸手也去抱住了身前的這個人。
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默默地出現了,給了我最有力的擁抱,一個最僻靜的港灣,比如說現在,我很享受現在這樣的感覺。有一個人能夠抱著我,相依而眠,有一個人能夠為我吃醋,就是這種歲月靜好的日子,是我最想要有的。
在我第一次的婚姻裏麵沒有得到,在轉角處卻認識了第二種人生。
“不會的……”我說,其實這時候我有些漂移,我是愛著這個人,但是可能我們兩個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在一起的,但是心裏麵無比的堅定,我要嫁給這個人,一輩子不會離開。“我們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