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喜笑顏開說了情況,他是做建材生意的,現在生意不好做想靠著點關係。也是偶然聽見我媽提到了葉硯君,他們才打起了這個心思。不過葉硯君我隻曉得他是在投資影視,還有金融,但是不知道他有在做房地產這塊的生意。
舅舅說:“葉硯君,就是葉硯君,我雖然做的生意小但是這個消息不可能聽錯。”
我有些不大確定,隻說這個事情回去確認下再說,也不能夠立即答應下來。於是說,“這件事情說白了是他的事情,他工作上麵的事情我幾乎不插手管,所以在我身上的希望不要抱太大。”
這樣的人情我是最為討厭的,假若出了什麼事情那就是連帶的責任。我不希望葉硯君會被牽扯進去,好不容易有點平靜日子過了,何必自己親手去砸了這種平靜。
葉硯君是隔天才來的,舅舅一家人已經走了,他去看過爺爺之後再過來看我爸,我們兩個女人力氣小給我爸換衣服的時候到底是費力氣,葉硯君自己撈了衣服將我爸抱了起來手腳麻利的換了衣服。
我媽表揚了他一番,葉硯君還挺高興。
他在我的麵前沒有那麼高高在上,而是很普通的一個男人。穿上了華貴的衣服能夠與人觥籌交錯相談甚歡,回到家之後回歸質樸是個簡單的男人。我和他留下來一起吃了午飯才回去的,他沒有開車過來回去的時候他開我的車,我自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他問了我舅舅的事情,以前沒有聽我說有過舅舅,什麼時候有過舅舅了。
我開玩笑說是半路撿來的一個舅舅,現在有事情了突然想起我來了。
想了想我有寫無奈的笑了,問他,“你有沒有覺得會很為難?”
我會覺得為難,像是在向他索要什麼東西,這樣的感覺讓我覺得很不好。
“為什麼會覺得為難,世界上麵什麼人都有,舒舒,你要知道所有人都是先以自己為前提,在滿足自己的情況下才會去想到其他人。人性而已。”葉硯君笑了笑,十分不樂意的反問我,“你好像特別喜歡和我撇清楚關係,你是我的女人,給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笑了笑把舅舅找過來的事情跟他說了,隨後才問了我一直都好奇的事情。“你什麼時候涉足房地產了?還有多少信息是我不知道的?”
葉硯君那雙漆黑的眸子裏麵跳躍著光芒,輕笑一聲。“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以後在慢慢多了解我就行,我不介意回去之後咱們再多深入了解下。”
我罵了他一句下流胚子,他還覺得這名頭挺好聽的,反而不在意。第二天的時候我接到了舅舅的電話說是謝謝我,今天葉硯君已經讓助理聯係他了。
他在電話裏麵笑嗬嗬的說,“小舒啊,我就說你能夠行的嗎,助理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可客氣了,讓我過去公司談。”
舅舅了解葉硯君都比我了解的多,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人是寶嘉,寶嘉做新聞采訪工作,對於這些關係網絡了解的更清楚。我約著寶嘉出來的時候寶嘉火速趕過來了,走出了失戀的陰霾,已經恢複到正常的工作中。
寶嘉點了幾個招牌菜,酒足飯飽之後斜躺在沙發上麵靠著,她的下巴都變尖了一些,但是看著靈氣十足,剪了短發十分精明利落。我跟她提及了我舅舅的事情,寶嘉喝了一口果汁,看了我分外吃驚。
“你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葉硯君的情況?”
我搖頭,是真的一無所知,一片空白,但是他卻對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但是我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容城盛京集團你應該知道了,就是他的,你隻知道他做影視不過你不知道的是他涉足的產業很多,酒店,影視,金融都有在涉及,宋啟山跟我們說你是碰到了一個寶,他是真的沒有說錯,我以前也不知道葉硯君的具體情況,他這個人的消息封鎖的嚴密,還是易臻說的。”寶嘉說易臻兩個字的時候脫口而出。
她也微微的愣了愣,不過隨即搖頭不想要再去多想這件事情。
“放心,我已經放下了,對了,卬從景跟我求婚了,我們兩個打算旅行結婚,不舉行婚禮,等到什麼時候旅行結束了什麼時候再回來。”寶嘉笑著跟我宣布這個消息。
她突然結婚的消息也是突然而來,在分手之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麵火速嫁給了卬從景,我自然相信寶嘉的選擇沒有錯,但是也擔心她的決定會過於草率。
“你確定你想好了嗎?”我問。
“想好了,沒有什麼想不想的,他對我很好,我覺得挺合適的,我也總不能活在過去不能出來啊,現在年紀也差不多了早點安定下來也挺好。”寶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