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的笑了笑提及以前在學校的事情,以前在學校我從來都沒有吃飽過,如果有一碗飯可能我隻能吃半碗,還有半碗我必須留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夠吃太多。我依然很認真的吃著東西,說,“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我買了一件毛絨的衣服,正好能夠遮住脖子很暖和,他看了看我問,“你身上的傷好的這沒有了?”
我吸了一口麵,咽下去之後才說,“好很多了啊,你怎麼還在這裏?”
他說,“項目出了點問題,我在這邊還在處理後續的問題,差不多已經處理完畢了。”
我點點頭,飛來飛去的可真是忙,以前喜歡彈琴現在卻要做一個飛來飛去的大忙人,我問,“會不會覺得很累?”
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很累,不過慢慢適應就好。我現在已經快適應了。”
我點點頭,吃完東西之後我們兩個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裏麵,後麵的時候我下樓去的時候再次碰到了曾子餘,他和助理在餐廳裏麵用餐,我也下去用餐,他示意我去他那邊坐下,我問他打算說明時候走。
他說大概就是今天。
我點點頭也說,我也打算今天走,今天天氣不錯。
他問我打算去什麼地方,我說去江南地區。
曾子餘靜靜地看著我,他拿紙巾擦拭好嘴巴,說,“你知不知道葉硯君在找你?”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葉硯君最近被我拉進了黑名單裏麵,並且我關機了,並且我帶著平板電腦壓根就不用手機。他笑了笑,“也是,要是你真的想要躲,你們兩個就會像是捉迷藏一樣,能不能找得到也不一定。”
上次他是通過gps定位找到的我,這次我關了機,他就找不到我了。
不過曾子餘善意的提醒了我一次,“不過他現在已經離開了容城,據說來了北京,是不是找你我不清楚,不過他似乎在這裏並沒有什麼緊急需要處理的事情。”
我心頭一跳暗叫不好,雖然這幾天我和曾子餘見麵的機會少,但是葉硯君如果在曾子餘身邊放了人,一次看到那也是看到。我眨巴眼睛看他,他說,“你如果要離開最好是早點離開,從容城到北京的飛機是兩個小時時間,從機場到這裏也用不了多久時間。”
早飯我也沒有多少心思再吃了,簡單的吃了些,上去收拾了東西辦理了退房。我在剛剛出去的時候和葉硯君差點就碰到了,我把衣服上麵的帽子戴著的,外麵套件一件很寬大的大衣,挎著一個很大的雙肩包,戴著一個很大的黑框眼鏡,圍巾都快將半張臉遮住。
我淡定的拉著箱子從他身邊路過,葉硯君和人往前台處去的時候我趕緊在門口處搶了一輛出租車,讓他送我去最近的地鐵站,我轉機場專線去機場。
車子開出酒店的時候我回頭去似乎看到了葉硯君緊張的衝出來的身影,我似乎都能夠想到如果是之前葉硯君會說什麼話。“望舒,你他媽敢玩失蹤老子弄死你。”
我坐機場專線到航站樓的時候時間還早,差不多還有一個小時才登機,剛巧不巧我在候機廳竟然又碰到了曾子餘。我和他一起站在落地窗戶前麵看著外麵的停機坪,他的聲音輕輕地,“剛剛我在酒店門口碰到了葉硯君,你剛剛走一步,他剛剛就追了過來,可惜的是你跑得快,她沒有追上。”
我心頭忽然有些得意起來,第一次戰勝葉硯君,內心有點小得意。至少這次終於不是他要求我做什麼,我必須遵循著做,而是我牽著他的鼻子走。曾子餘詢問,“你就不怕葉硯君找人把你給捉回去?”
他的目光裏麵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我笑了笑搖頭問他,“不怕,但是現在是我跟他在玩捉迷藏,他想捉到我也不容易。”
我們兩個的視線都在機場外,耳邊有好多人在說話,也有好多情侶,一家人其樂融融。曾子餘的聲音停了一會兒才說,“葉硯君這個人不見得有多少真心,但是他對你至少是有些真心在裏麵的,即便是和曾甄要結婚,但是也是利益居多在裏麵。”
但見他同張菲揚和曾甄在其中周旋,哪一個人對他來說似乎都是一樣的。我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曾子餘說,“身處紅塵中的男人都逃不過情這個結,無堅不摧的人都有自己的命脈,葉硯君也就是一個平凡人,他手段狠辣又如何,不過是大家站在不用的立場而已。但是動情誰都會,也有無法舍棄的東西。他舍不掉你,從容城追到了北京城,如果不在意他親自追過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