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算過了,這幾天不是安全期。”
我紅著眼睛看他,“就算有了孩子又能怎麼樣,你有辦法讓我懷上我也有辦法殺了他。”
他捏著我的下巴威脅,“你敢,你試試?”
他解開我的睡衣雙手撐在我的身側,將我的身體往他那邊接近一些。“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就給老子試試?”
我咬著自己的嘴巴承受著這一切,黑夜徘徊,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而來。我所有的詞都罵過了,罵到嘶聲力竭,我感覺自己的喉嚨很疼,又疼又啞。渾身上下都是一層秘密的汗水,頭發也被汗水浸濕透,他側躺在一邊整理我的額頭,我紅著眼睛像是找不到焦點似的。
我說,“我要告你強/奸,你這是屬於強//奸。”
他躺在那裏,手指尖夾著一支香煙,聲音帶著疲倦與慵懶,低聲嗤笑。“你覺得你能夠跑到哪裏去?舒舒,我要一個孩子,要孩子,也要你,以後我們還會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他還是維持著剛剛的姿勢,我微微一動就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他在我的腰間墊了枕頭,我被捆著根本動不得。
我覺得難受,他抱著我去清洗幹淨,床單上麵淩亂一片,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床單已經換過。他拍著我的臉說,“乖乖的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
他算過我的安全期,這段時間受孕會很容易,所以頻率才會比以前更多。阿姨進來送飯的時候我被捆著躺在床上。阿姨看我躺在那裏,說,“你何必和現在鬧別扭,這樣下去也是你受罪啊。”
我笑了笑說,“我不鬧了,我餓了,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哪裏都不去,我想吃點東西。”
阿姨搖頭,“不行,先生說了不能夠解開繩子。”
我說,“那你喂我吃東西,吃完之後我想休息一會兒。你幫我買點喜歡吃的菜行不行,我想喝鴿子湯。”
“好,呆會兒我就去買。”
阿姨喂我吃過飯之後我重新躺下去,我算著時間差不多阿姨應該已經出門。剛剛那盒藥已經被葉硯君給扔掉了,我得出去找到藥。腳上的繩子解開之後我去拿了手機還有錢包然後跑了下去,我給曾子餘打了電話。
我告訴了他具體地址之後,曾子餘很快開車趕了過來。
我穿著睡衣就跑了出來,曾子餘問我,“想去什麼地方?”
我讓他開車先去藥店,我買了緊急避孕藥喝了下去。他深深地鎖著眉頭看我,“他對你施暴?”
我不想說話就覺得很累,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夠去什麼地方,曾子餘驅車開到了自己的公寓裏麵,說,“我並沒有住在曾家,一個人住在這裏,沒人知道,你就在這裏安心住下吧,回頭我去替你買幾件衣服。”
我點點頭。
曾子餘問我想具體情況,我搖頭表示並不想說,曾子餘也不勉強我,“你不想說就算了吧,那就不說好了。”
我最近總聽到葉硯君提及曾家的事情,問了他一些情況。
“那個項目被我成功拿到了手裏麵,葉硯君輸了,不過生意場合不就是如此,沒有永遠的敵人,你來我往。”曾子餘說,我想想似乎也是如此。
“你不怕葉硯君知道我躲在你這裏嗎?”我抱著腿坐在沙發上問他。
曾子餘搖頭笑著問我,“我為什麼要害怕他知道?”
“葉硯君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對手。”
“我知道。”曾子餘點頭說,“這個項目拿下來我也並不是很容易,我出了比他更高的價錢,當然後續我們的利益空間也很大。”
我點點頭,他們之間的這些事情我並不是很了解,商場上的硝煙,我隻能夠聞到味道卻不知道這其中的步驟。
他說,“你安心住在這裏就好,不用太擔心。”
我在曾子餘的公寓裏麵住了好久時間,每天的東西都是由他買回來,為了不被人發現我一般都不出門,借著他的電腦瀏覽網頁玩遊戲。曾子餘生日的時候也是在這個月,他打電話來讓我好好地收拾下晚上一起吃飯。
我問他,“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曾子餘笑了笑說,“以前都是我一個人過生日,今年有兩個人一起過生日,你陪我吃頓飯我就覺得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我笑了笑答應了他,他把具體的地址發給了我。我提前兩個小時收拾自己,整理儀容讓自己看起來有生氣一些,我塗的是紅色的口紅,鮮豔又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