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嫁給他,那麼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他根本就找不到你。舒舒,別挑戰我的耐心,你以為嫁給曾子餘能夠有什麼好處?還是你覺得曾子餘是真的愛你,能夠給你什麼?和你相配的始終隻有我。”他說。
我身體有些僵硬,說,“江世明已經死了,你跟我說過的夫債妻償,他已經已經拿自己的命還了你了,這件事已經扯清。曾子餘愛不愛我這個不需要你來擔心,做曾子餘的妻子挺好的。”
葉硯君站了起來,他快步的走到我的麵前,我以為他想要對我做什麼,往後倒退幾步,一直退到了我不能夠後退位置,他一手按住了我的手臂,說,“跟江世明沒有關係,之前那句話我收回。我不準你嫁人,你這輩子就不能夠嫁人。”
他摸著我的臉還是和以前那樣的柔情,說,“你和警察在交代的時候一樣替我撇清楚了關係,不是?你要是愛我,嫁給其他人做什麼?”
我紅著眼睛看他,“我跟你說過的,我不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我得正大光明的嫁人過我自己的日子,你是因為江世明所以拿著我做了你的債務籌碼,你是用盡了心思讓我和你在一起,葉硯君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你不過就是想讓我人生和江世明一樣,慢慢的變爛,徹徹底底的毀掉。你覺得我會以為你那時候愛我嗎,真的喜歡我嗎,並沒有。我現在不愛曾子餘,可是不代表我以後不會愛上他,至少曾子餘對我坦坦蕩蕩,跟曾子餘相比我跟他在一起會更加自在。葉硯君,你知道嗎,你讓我感覺到害怕。”
我說完了我內心的話,葉硯君確確實實的讓我覺得害怕恐懼,從親眼看見江世明墜樓的那一刻起,我就認定了他是個冷酷,是個無情的人。跟個暴君沒有什麼區別。
他伸手擁抱了我,我渾身一僵。他扶著我的腰說,“你怕我做什麼?你乖乖的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搖頭,“你給不了我想要的。”
我無法想象他會變得有多可怕。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滑,他伸手提著我的胳膊說,“別胡思亂想,乖乖的待在這裏,等我回來。”
他這是要限製我的活動範圍了?
我驚恐的看著他。
葉硯君朝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個地方很安靜,我覺得應該很適合你。好好的休息,等過忙完之後再過來看你。”
說完之後他便轉身要走,我吼著問他,“你想囚禁我?”
“我請你當這裏的女主人。”他說,“你如果要這樣想也可以這樣認為,不聽話的鳥兒建一個籠子將他關著也挺好,至少能夠天天看到。而不是飛到其他地方去再也不回來了。”
他朝我笑了笑,打開門之後就離開了這裏。他從外麵鎖上了門,將我的後路都已經封死。手機在這裏沒有任何信號,他將信號源已經屏蔽,除了來這裏送東西的人,這裏幾乎與世隔絕。我在這裏呆了兩天,一直都沒有看到過他回來。
我從樓上打開過窗戶看過,這裏有一條河隔絕著,將這個房子周圍都圍著,四周的樹木茂盛,每天我都能夠聽到蟲鳴鳥叫聲,還有附近景區傳來的歌聲。門口的地方有人守著,旁邊那條河並不是太寬,如果我能夠從這個房子裏麵出去,我可以遊過去。這個是最壞的打算。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阿姨來了這裏,見到我高興的打招呼,不過我開心不起來。
她說,“說先生讓我來照顧你的,你們還沒和好嗎?”
我說,“我們兩個是敵人。”
她有些納悶的看著我,我告訴她晚上幫我做點飯我餓了,我不吃東西可是肚子裏麵的孩子總歸是要吃東西的。
阿姨說好的。葉硯君打座機回來的時候我聽見阿姨跟他彙報,“放心吧,夫人今天胃口不說,晚上讓我幫她多做點菜呢,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阿姨掛斷了電話以後跟我說,“先生說明天回來看你,最近他工作忙。”
我哦了一聲,她去廚房做飯去了,等晚上吃過飯之後我就上樓去了,等到樓下都沒有聲音的時候我才下了樓,我試過了,下麵的窗戶都是從外麵封上的。所以我隻能夠從樓上下手,我把床單撕碎了就綁在床頭柱子上往下滑下去。
我穿的是黑色的衣服不會太顯眼,晚上的時候防備心也最低,我偷偷跑出去的時候並不是太難。
隻是這個地方我並不是太熟悉,在裏麵繞了好久,門口已經關了門,不能夠輕易的打擾到開門的人,我坐在牆頭上麵跳下去的時候劃傷了手心裏麵的肉,沒看清楚傷口怎麼樣,但是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約莫是皮開肉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