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池口中的其他心思,我明白。
總之我不會有這種想法,都決定嫁給曾子餘了,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我明白,大嫂。”我想了想說,“我會和曾子餘好好地,好好地過一輩子。”
沈清池聽到我的話後她到底也是歎了口氣,點點頭說,“你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就行,既然嫁進了曾家之後該學的東西就要學,回頭你也勸勸子餘,不要和他大哥老是對著幹,都是自家兄弟。和平為貴,張菲揚如果真的生了兒子,這個位置也會是子餘的。曾家不管怎麼樣都是一體的。”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子餘也知道的,我們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沈清池想的和他們都不一樣,兩兄弟怎麼會不生間隙,曾永宗防著曾子餘,有了子餘母親的事情,怎麼可能歸為平靜。
回頭我和曾子餘說了我去見了沈清池,他和我坐在書房裏麵聊天,他挑眉問我,“怎麼了?聊了什麼?”
“沈清池以為我嫁給你是為了來幫助葉硯君的。”我說,曾子餘笑了笑捏了捏我的手,“我大嫂的腦子還挺好用的,不過她的目光轉移錯了方向,不應該留意你,而是留意張菲揚才對。如果張菲揚肚子裏麵的孩子真的是葉硯君的,他的這盤棋可就太大了。四處都在給自己留機會。”
要是真的是這樣,這盤棋錯綜複雜,不知道到底他還在什麼地方留著一道坎兒。
我有些疑惑的就是,為什麼曾永宗會這樣信任葉硯君。
在知道張菲揚就是葉硯君的前妻之後,他還能夠一直維護張菲揚?並且十分肯定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我問了曾子餘。
曾子餘坐在一側,我們兩個肩並肩靠在一起,書房裏麵有衣架鋼琴,他從書架裏麵抽出了一本琴譜,隨後站了起來拉著我一起坐過去,他雙手放在鋼琴上麵,熟悉的音律隨著他的手指跳動緩緩地流淌出美妙的樂章。這首曲子我沒有聽過,應該是他自己譜的曲子。
曾子餘的音樂天賦很高,在大學的時候我記得他就辦過自己的音樂會,也出過單曲,隻是後來漸漸地退出了。
大約是喜歡,可是心不在此。
我聽著曲子,他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麵飛舞,一邊閉著眼睛,隨後換了一手緩和的曲子,一邊跟我說,“自然是有利益在裏麵,他們之間或許已經達成了什麼協議,爸爸死的時候其實還發生過一件事情,爸爸死的時候很突然,他們本來準備直接奪了公司的,可惜的是在公司大會上麵律師帶著爸爸的遺囑出現了,並且宣布我的身份和股份。”
我坐在一邊聽他說話,我知道的就是曾子餘匆匆忙忙的趕回了曾家,處理父親後事,卻不知道這裏麵還有這事情。
曾子餘說,“從小我就不受喜歡,一直都在外。外界的人也很少見我,還有很多人其實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大哥為什麼會相信張菲揚的孩子是自己,一來張菲揚跟了他已經很久,張菲揚也的確是從他的公司裏麵做起來的,很有能力。我大哥的的確確很喜歡張菲揚,這是最大的因素。”
曾子餘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他曾經有過一個很愛的女人,不過這個女人後來被趕出了曾家,那時候曾家麵臨危機,我爸通過聯姻的方式獲得了注資。其實那時候那個女人也有了大哥的孩子,迫於壓力,打了。張菲揚的臉酷似那個女人。”
心裏麵還有一道明月光,所以曾永宗會將張菲揚留在身邊,並且無論如何都相信她,曾經他不能夠保護自己的女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能力能夠保護自己的女人了。就不能再走從前的路。
我似乎有些憐憫沈清池了。
嫁給了一個不愛的男人,後來還得看著自己的男人和曾經臉蛋酷似的女人在一起。
曾永宗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但也是男人典型會犯的錯誤——英雄難過美人關。
美人鄉,英雄塚。
“所以你大哥也就不管不顧了。”我說。
曾子餘搖頭,“你以為就沈清池會感應到嗎?我大哥不可能沒有察覺的,他竟然選擇了相信葉硯君,估計張菲揚沒少給他使用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