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了親他光溜溜的腦袋,曾子餘已經拿了我手裏麵的毛巾將他給裹著,抱出去之後放在沙發上,拿著毛巾給他擦身體,隨後問我。“他喜歡我,你嫉妒啊?”
我瞧了一眼他說,“我為什麼要嫉妒啊,大不了我以後生個女兒,每天都霸著她。哈~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這個家是女人的天下。”
跳跳像是聽明白了我的話似的,一蹬腿立馬又哭了起來,小祖宗一哭起來我就覺得頭都要炸了。曾子餘把他裹著交給我,提醒我說,“可能是肚子餓了,你應該給他進食了。”
第一次喂跳跳的時候曾子餘進來的時候碰巧看見了,後來的時候每次喂跳跳他都會避開,我抱著跳跳回屋去喂奶,等他吃飽之後再將他交給曾子餘。我雖然是剖宮產不過產後身上沒有留下什麼疤痕,那道疤痕靠下,不影響美觀程度。而且做手術的醫術也不錯,差不多一個月的時候我的傷口就恢複的差不多了。如果要孩子的話大概休養一年也能夠再次受孕,跳跳這時候年紀還小,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能夠盡快修養好身體,能夠再生一個和跳跳一起長大。
晚上的時候我抱著跳跳進屋去喂了奶,曾子餘看完文件之後上來見到轉身準備往外走,我叫住了他,讓他回來,順便讓他把跳跳的帽子給糾正一下。
他起初有些為難,我其實也想了好久才敢出聲叫住了他。
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我叫住了他,“喂,你是我老公,我給孩子喂奶你都不敢看啊,以後要是有了孩子你還得親自伺候我月子呢,難道那時候你也要找人來啊。”
曾子餘微微一愣關上門之後朝我走過來,跳跳這時候鬆開了我,他伸手將跳跳放在懷中拍了拍,跳跳很快睡了過去,我把衣服整理好然後跳上床縮了進去,曾子餘則是將睡著的跳跳放在小床上,隨後自己才過來睡下。
跳跳白天的時候鬧騰,不過晚上的時候睡得早,喂過一次之後夜裏麵隻會醒過來一次,再喂一次就能夠一覺睡到天明。
曾子餘渾身有些僵硬,我靠著他躺了過去曾子餘伸手將我攬在懷中,我主動湊過去,和他躺在一張床上快一年的時間我都已經開始熟悉這具身體,曾子餘從那次度假之後都會抱著我睡覺,不過都並未再進一步。我明白曾子餘是在想什麼,成年的男人不可能會沒有需要,隻是他擔心我不願意。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們之間互相笑了笑,我伸手抓著他的手與他的手指相交叉在一起,緩緩地說,“以後我們的日子還很長,曾子餘,你得重新適應你的身份了。”
曾子餘看了看我,說,“我知道了。”
第二天的時候曾子餘在樓下處理文件,我抱著跳跳坐在客廳,一邊在翻閱字典想著到底給跳跳取什麼名字好。曾子餘接到了曾家打過來的電話,生跳跳的時候曾子餘給曾家打過電話,曾永宗讓曾子餘記得帶跳跳回曾家去,得取好名字,得入曾家的族譜。
我以為是曾家催促我們從四九城回去呢。
等他掛了電話之後問他,曾子餘搖頭說不是,“張菲揚生了。”
我算了算時間差不多,我記得張菲揚的孕期和我是差不多的,隨口問了一句,“兒子?”
曾子餘笑了笑,說,“是個兒子。”
我抱著跳跳往曾子餘那邊走,他伸手過去將跳跳接著,我想了想問他,“我們是不是要回曾家去了?”
曾子餘逗著跳跳玩,一邊說,“曾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家族企業傳男不傳女,我出生的時候爸爸本來的意思就是想寄托在我身上,加上大哥膝下隻有一女,所以繼承曾家差不多就落在我的身上。現在我雖然表麵上已經獨立出來,但是如果大哥退位,我也可能重新回到曾家企業去。”
但是現在張菲揚有了孩子,那就不一樣了,局勢頓時就發生了轉變。
我瞧著曾子餘想到了生跳跳的時候遇險的事情,“上次的事情會不會和曾家有關係?”
“我帶著你們來四九城,本意就是希望你們能夠平平安安的,但是結果不如我想的那樣,他們的手還是伸到了這裏。”
我看了曾子餘一眼,發現他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
即便跳跳不是曾子餘的孩子,可是曾永宗故技重施再次陷害我們母子到底也惹怒了曾子餘,他抱著跳跳說,“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傷害跳跳的。”
“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曾家的這潭水太深,為了家產的問題連孩子都要算計上,我看著跳跳小小的樣子有些懼怕回到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