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笑了笑說,“以前你看多的樂譜估摸著都沒有文件多。”
他笑著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就在這時候我看見門口處有人路過,看身影像是張菲揚,我問他,“張菲揚最近在公司裏麵怎麼樣?”
他回頭看了看門口一眼,隨後笑著說,“是狐狸就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而張菲揚剛剛跟人說完話之後正好對上了我的目光,她敲了敲門進來,看著桌子上麵的東西,笑著問,“是專門來給子餘送飯的嗎?子餘真是娶了個好妻子。”
曾子餘笑了笑,說,“是啊。我也覺得。”
張菲揚笑了笑,說,“行,那我不打擾你們夫妻二人了,慢慢吃。”
等到張菲揚離開之後曾子餘才挑了挑眼皮,一邊吃飯一邊說,“進入公司之後我才發現公司許多的項目張菲揚都會經手,之前大哥去談事情的是張菲揚也在跟隨,前段時間我聽說張菲揚去處理了食品公司的是事情。”
“食品公司?”我問。
“對,曾家有在做食品,旗下有個分公司是在做奶粉產業的。”曾子餘說。
國內奶製品行業之前曝光過一些不好的消息,有的則是慢慢的壓下去了,有的公司則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洗牌,一夜之間消失在市場上。我想了想說,“這事情怎麼會輪到他她去處理。”
曾子餘說,“大哥身體不好,事情交給她處理了。”
沈清池沒有死的時候張菲揚還沒有這麼得人心,沈清池死了以後,張菲揚的地位果斷的快步上升中。
我等曾子餘吃過飯收拾了東西,他打算讓我在這裏坐著下午一起回去,不過我看他忙出忙進的決定先回去,等晚上在家等他回來。我抱著東西往電梯處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有人在這裏打電話,我頓住腳步仔細的聽,似乎聽到她再說,“對,食品公司這件事情我現在在查,不過他們也在想辦法一直壓新聞,前今年的時候就有類似的案件出來過,被他們壓了下去……”
後麵一些東西她的聲音突然間變小了,我沒有聽到。
可我感覺著這事情應該是和曾家有關係。我也不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張菲揚。這時候電梯來了我抱著東西進去,就在電梯合上的那瞬間我看到一個黃色的裙子,張菲揚今天的裙子就是這個顏色。
種種的軌跡讓我心裏麵生出一些不尋常的感覺,但是具體是什麼卻也抓不住。我開車先一個人回了龍湖,晚上的時候等著曾子餘回來。一直等到十點的時候曾子餘還沒有到家,我給孟凡打了電話他說曾子餘今天晚上有個會議大約會晚點回來,問我有什麼事情。我讓他掛了電話繼續等著曾子餘回家。差不多十二點的時候我都快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才聽見了門口開門的聲音。
我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趕緊到刺眼的光明,他見到我還坐在沙發上,問,“怎麼還沒有睡覺?我不是給你發消息讓你早些睡了嗎。”
我的電話放在一邊的睡著了之後根本沒有看見消息。他放了衣服之後坐在我的身邊,我伸了一個懶腰,他抱著我上樓去,我坐在床上的時候拉著他一起坐了下來。他瞧著我問,“怎麼了?這樣看我。”
我吸了口氣才跟他說,“我等你回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啊。”
他瞧著我,突然間又看了看我的肚子,那意思不言而喻,我摸著自己的肚子搖頭。
他遲疑問我,“那是什麼事情?”
我說,“我今天在公司聽到了張菲揚在打電話。”
他注視著我問,“她說了什麼?有沒有發現你?”
我搖頭,“我那會兒剛剛進了電梯,沒有發現我。”我想了想問他,“我聽她在說關於食品公司的事情,說是幾年前食品公司出過事情,這事情你知道嗎?”
那時候曾子餘都不在公司上班,可能對於這件事情沒有耳聞。我說到了這件事曾子餘一手撐在床上,突然間擰眉麵色微微一沉,他側頭過去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我推了推他問,“最近大哥身體還好嗎?怎麼樣了?這件事發生在幾年前,那時候你都不在公司,明天你是不是要去醫院走一走問問大哥?”
曾子餘說,“最近他身體恢複的不是很好,還帶著呼吸機,他的肺部感染了,現在得靠著呼吸機來生存。”
我點點頭,詢問他,“那這件事情你就沒有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