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手機掛斷了電話。
曾子餘扶著我認真的說,“聽我的話,回去吧。我想你好好地。”
他下床之後已經開始替我收拾東西,從地上撿了我的衣服過來,一件件的替我穿上。他的動作極細心,又替我整理好頭發,我隨後倒在他的懷中他拍著我的肩膀慢慢的說,“分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相信我。”
我點頭。
洗漱完畢之後我拿了口紅塗上,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精神一些。
整理完畢之後曾子餘送我下樓去了,臨走之前我把包裏麵的錢全部都給了他,他現在在外沒有錢,走到哪裏都行不通,這些錢都是之前買東西的時候特意取出來的,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用上就提了出來,我把這筆錢放在他的手裏麵,說,“我走了之後你就離開這裏,葉硯君萬一查到定位的話會找過來的,你走,在山裏麵躲著也好,還是怎麼也好,反正不許死了就行。”
他看著我笑了笑,我彎身坐進了車子裏麵,他朝我擺擺手讓我趕緊走。我開著車子慢慢的轉彎離開了這裏,車子在蜿蜒的山路上不停的盤旋著。直到再也看不見那個身影為止,一直開我的眼睛就一直朦朦朧朧,一麵抹眼淚一麵開車下山。
我是一路開車回了別墅。
葉硯君等在家裏麵,我上樓的時候看見平安就躺在床上,麵色紅潤,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我抱著平安就往樓下跑,葉硯君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攔著我的去路。我瞪著他,“葉硯君,你不是人,平安隻是一個孩子,你幹嘛對著一個孩子這樣,冷血,無情。”
他冷著臉低頭看我,“我不用平安作為要挾你是不是就打算跟著他走再也不回來了?望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麵在想什麼。你能夠和曾子餘逃走,我就能夠把曾子餘再給抓回來,那個地方你看見了嗎?曾子餘在裏麵被痛苦的折磨著,你想要曾子餘就這麼被折磨著死了是嗎?我可以成全你們啊,成全你們這對苦命鴛鴦!”
我一手抱著平安,一手捶打著葉硯君,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人,沒有心,是個冷血動物沒有感情。
“葉硯君,你知道你是在幹什麼啊?你是在殺人,你知道嗎?你現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違法的,曾子餘死了我就會上訴,我要告到你坐牢為止。”
我像是瘋了似的捶打著他的肩膀。
等到發泄完畢之後我抱著平安跑了出去,開了車往醫院跑,平安一路上都在哭我吻著他的臉,覺得他要把我的心都哭碎了一般。我不是個負責人的媽媽,我一個人丟下孩子那麼久,抱著平安進醫院的時候他們給平安紮針,平安哭著哇哇大叫。
這次高燒平安在醫院裏麵住了兩天才恢複過來,等平安病好了以後我就將平安送到了寺廟裏麵,連同平安的生活用品都一起送了過去。主持接收了平安說,“孩子我們會好好地看管的,盡管放心吧。”
我也不舍得平安,可我現在開始信命了。
主持說平安的命格弱,要在寺廟裏麵長大才能夠長大,所以我將他托付在這裏,等到以後我會來把平安接回去的。
平安,一定要平安長大。
我消失了幾天時間,回去的時候他依然坐在沙發上平靜的等著我回來,回來的時候他問我,“平安呢?”
我說,“我寄養在寺廟裏了。”
他冷笑了幾聲問我,“你怕我會對平安做什麼?”
我想了想說,“誰知道呢。”
我有些有氣無力,跟著他玩心眼怎麼玩的過,我早該料到的,我動一動他就會以讓我更加痛的方式來回擊我,讓我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坐在沙發上麵的葉硯君的笑了笑,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我站在客廳裏麵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說,“你放心,我隻是想知道曾子餘好一點就行,那個地方太可怕,不應該是人呆的地方。你答應過我的會放過他。”
葉硯君笑了笑他站起來突然疾步朝著我走了過來,抓住我的手臂拖著我上樓去了,我意識到葉硯君接下來會對我做什麼,瘋狂的抵製著他的靠近。樓下的人都紛紛的圍上來,葉硯君發紅的一雙眼睛盯著那些人,“滾!”
他拖著我進去將我甩在了床上,一邊解襯衣的扣子一邊朝著我走過來。我縮著腳往一邊跑,他抓住我的腳踝摁著,很快曝光在我的眼前。他騰出一隻手來摁著我的肩膀,撕扯著我的衣服,那笑容陰森又詭異。“舒舒,老子他媽就是太慣著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