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著頭詢問她,“晚上的時候你們要去操場上麵聚會?”
“對啊,我們剛剛進大學的時候子餘師兄組織的,迎新晚會的時候子餘師兄和同學們一起在舞台上麵表演了節目呢,還有話劇,子餘師兄可是我們的學院的熱門人物,所以他組織了我們就去。等到今年的大學生藝術節上麵我們還打算出一個舞蹈。我選了他作為了我的搭檔,我以為他隻是鋼琴彈得好呢,不過他對樂器很精通,舞蹈也很棒,我們排了舞蹈《梁祝》。”
望舒不停地說。
葉硯君聽到曾子餘三個字心裏麵就發悶。
“你喜歡曾子餘?”他問。
“才不是,喜歡子餘師兄的人太多了,不過我對子餘師兄是單純的崇拜,他鋼琴彈得好,人長得帥,關鍵是對我們這些朋友都很好啊,不管有什麼事情找他都會幫忙的。”
“以後你可以找我啊。”他接了話題。
“找你,你會幹嘛?你會譜曲嗎?你會排練舞蹈嗎?”望舒說,明明說覺得不好意思,結果說出來就成了這樣。
“我可以當觀眾!”葉硯君忍不住說。
“哈哈,你說的好像也對,等我參加舞蹈大賽的時候你記得在現場替我加油打氣啊!”望舒哈哈大笑。
這個傻丫頭都不會明白,他到底多怕她對別人動了心。
晚上的時候學校裏麵的學生都開始出來活動了,操場上麵的燈光明亮,有不少的人在跑步。
他和望舒到達的時候曾子餘和其他人已經到了,曾子餘剛剛彈完了一曲,贏了一個滿堂喝彩。
“望舒,你總算是來了,子餘師兄都彈過一曲了。”
“是嗎?”望舒笑著,拉著葉硯君坐下,“那子餘師兄再來一曲啊。”
“對了,子餘師兄你倒是進入正題啊,今天晚上不是有事情要說。”
葉硯君突然抓住了望舒的手,望舒回頭望著他。他目光清冷的望著曾子餘,他站在那處望著的地方正是望舒所在的方向。
“我今天想為一個人彈一首曲子,我想這輩子也隻為她一個彈這首曲子。”他笑著說。
大家在現場哄鬧著,“望舒望舒。”
葉硯君握著望舒的手已經漸漸地收緊,望舒看著這個情況有些無措,“師兄,別開玩笑了。”
剛剛說完葉硯君已經大步轉身離開,他拽著望舒離開這裏。
“葉硯君。”
葉硯君走得很快,她隻能夠小步才能夠追上。
“你走慢點,我跟不上你。”她在後麵小跑著,喘著粗氣。
走到操場門口處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回頭看到望舒果然是喘著粗氣。
他望著望舒,望舒也仰著頭看他,“你怎麼了?”
他提著望舒的肩膀,將她壓倒了冰冷冷的鐵門上,望舒身上的氣息那麼熟悉,他低頭就準確的找到了望舒的唇瓣,低頭就吻了上去。
望舒抓著他的衣服,先是反抗,他抓著望舒的手低頭吻著,怎麼吻也吻不夠。他償著望舒唇中的味道,一分一秒也不想放過,隻想要時間更加漫長一些。最好是時間停在這裏。
望舒微微的仰著頭,一雙眼睛微亮,她舉著手懸在空手。
這是大學時候還單純的一無所知的望舒,感情世界一片空白,連接吻也不會。
“你幹嘛親我?”鬆開她的時候她呆呆的問了一句。
“你說為什麼我會親你?”他的傻姑娘,“以後不許曾子餘靠近你,知道嗎?”
“你是我的誰?你憑什麼管我。”
他捧著望舒的臉,低聲問,“那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男人,以後隻能夠我碰你,抱你,親你。明白嗎?”
他強勢的說,就像是那次在車子裏麵將望舒抱著親吻是一個道理,對待女人該凶狠的是就凶狠。他們愛極了這樣,覺得這樣浪漫,覺得這樣的男人有男人味。
“回去睡覺吧。”他碰了碰望舒的臉,她的皮膚真好,像是在捏包子似的。
他送望舒回到宿舍,回去的時候她整個臉還是紅通通的。
他每天早上都會開車到宿舍門口,在望舒去教室的路上堵著她,然後給她送早餐。
班裏的女孩子都會驚呼的大叫,“帥哥,什麼時候請我們吃飯啊?請我們吃飯我們幫你助攻哦。”
望舒急的踏腳,回頭笑著說,“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我剛剛過來。”其實過來好久了,早餐他一直都在手心裏麵捂著,所以還是熱乎乎的。
“啊,以後不要給我賣包子了,熱量太高,要是老師知道我吃肉包子他會餓死我的。”望舒急著說,“我要是太重了以後就不能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