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的腳丫子勾著,頓時渾身一緊。
腦子裏麵細細的嚼著他剛剛的那兩字——老公。
她咬著牙齒愣是將那句話叫不出來啊。
望媽每次叫望爸的時候都沒有叫過——老公老公。她爸爸家中排行第三,好點的時候叫望老三,要是望爸惹急了她的時候望老三也不叫了,直接招呼名字望家明!一叫名字望爸就頓時好脾氣的求饒了。這麼多年了望舒也沒有見他們吵過架。在初中的時候同班同學談戀愛倒是經常聽見男的叫女的,老婆,老婆。女的就叫男的老公老公。
那時候覺得哎呀,他們兩個的感情真好。
那時候甚至還會想到結婚之後他們也會這樣的稱呼來稱呼去。
望舒聽著別人叫過,別人是順理成章的就叫出口了,可是她叫不出來。
出去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張菲揚了,她轉移視線,說,“她走了啊?”
葉硯君哪裏管張菲揚到底有沒有走,他把望舒的頭轉過來看著他,低頭去吻了下望舒的唇瓣,卷著她的紅唇一點點玩弄著。望舒隻感覺到他靈活的舌頭卷著她,渾身越來越熱,伸手想要推開麵前的人,但是她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麵前的人。
“你別管她啊,管管我……”他溫熱的氣息噴吐在望舒的耳邊,低低的嗓音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慵懶與沙啞。“我現在很難受……”
望舒還掛記著廚房裏的東西呢。
“葉硯君,你起開。”她叫著他的名字,可聲音卻軟軟的沒有什麼力氣似的。望舒被他折騰的都要說不出話來了,舌頭都卷著音兒,分外的嬌,軟迷人。
“叫老公我就放開你。”他威脅著她。
他從來都沒有聽到望舒叫他老公,哪怕是他們有過最美好的一段時光。他們耳鬢廝磨,恨不得將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裏,可是她也從來沒有叫過老公。就連婚禮的時候也沒有給他任何的幻想,而是以最慘烈的姿態離開,讓他一生一世都活在煎熬中。
“我還沒結婚呢,誰是我老公。”望舒哼哼唧唧的說著。
剛剛說完就感覺葉硯君鬆開她,隨後看見他站了起來,當著她的麵兒開始脫了衣服。雖然見過多次,可望舒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去看,忙抬手擋住眼睛。
“啊!!葉硯君你幹嘛!!”
“你都把我看了,你還不打算負責人嗎?”他脫掉了衣服隨後重新鋪上去,隨後掀開了她的衣服動作熟練的進行下一步動作。
望舒在他的麵前根本無任何還手的餘地,三下兩下就可以讓她丟盔棄甲神智在片刻間灰飛煙滅了,連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
結束之後再回到廚房,望舒扶著腰覺得累,他張開雙臂讓望舒幫他係圍裙,魚已經醃製了好久這會兒已經焉了。他去燒水煮魚,望舒則是鑽到了他的麵前來了,盯著個小腦袋伸手環住他的腰。
她紅潤的小唇微微的嘟著,詢問,“你現在還喜歡張菲揚嗎?”
她沒有問過葉硯君關於張菲揚的事情,以為事情過去了就可以翻篇了,不在乎了。
女人如果太喜歡追問男人過去的事情,會讓他覺得反感。就同比之女人也不喜歡別人知道她的過去,除了能夠說的,其他不能夠說的那就是埋藏在心裏的秘密了。
葉硯君雙臂撐在廚房的大理石台上,低垂著眸子低低的看著她。
眼眸裏麵的光芒微弱,詢問說,“你猜呢?”
望舒不開心的想走開,嘟著聲音說,“你剛剛還叫我老婆呢,你還說要跟我結婚呢,葉硯君,你不可以這樣做,如果你喜歡張菲揚那你就跟我早點說。”
他低垂著眸子看著他,似乎聞到了一股醋味。“誰說的我喜歡張菲揚了?醋壇子。”
他摸著望舒的臉。
望舒想逃,說,“誰是醋壇子,我才不是。”
“我沒說你是你幹嘛急著承認?”葉硯君笑著說,他想到了曾子餘和她在一起的畫麵。望舒死後他有時候會在網上找關於她的消息,學校的節目上她和曾子餘跳舞排練的照片被同學拍出來過隨後放在網上。曾子餘雙臂拖著她,望舒的四肢纖細一躍而起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江世明這個男人他輕輕鬆鬆的就能夠打敗,可是曾子餘,是個例外。
他自己都沒有多少信心在裏麵。
“舒舒。”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低聲呢喃著說。“其實是我吃醋了,我不想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太親密,尤其是曾子餘。”
但凡是望舒身邊出現曾子餘的身影,他都會害怕的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