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媽話音剛落,卡斯洛已經走出兩米遠。
“哎,我說小夥子,威爾頓花店的老板可不好惹,你別亂來啊!”看到卡斯洛氣勢洶洶的離開,大媽不放心的喊道。
威爾頓花店內堂,一個30來歲的中年男子站在中間,珍妮坐在堂內的一張椅子上,身後還站著兩位威爾頓花店的員工。大堂的地上,此刻躺著一名不省人事的男子。
威爾頓現在很鬱悶,活了30多年,他竟然撬不開一個黃毛丫頭的嘴。
“珍妮是吧?”威爾頓強忍住心中的怒火,用自己覺得最柔和的語氣,指著躺在地上的人說道,“你看,我的員工確實因為買了你的花而中毒了。大家都是做鮮花生意的,我相信你不會故意砸自己的招牌往花上擦抹毒藥,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你這花哪裏來的,或者怎麼種出來的,因為我懷疑是你這花的品種有毒。”
“威爾頓店主,”珍妮看著對方,神色異常的平靜,一點都不慌張,“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的花絕對沒有問題,我這花不是賣給你們一人,商業街上很多人都買了我的花,怎麼他們都沒事,就你們家員工買了就中毒了呢?如果你真的覺得我的花有毒,我當著你的麵,把我那花吃下去都行。”
“你看,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威爾頓一拍大腿,循循善誘的說道,“有些人買了你的花沒事,有些人買了你的花卻有事,這還是說明你這花有問題啊。所以我說我要從你這花的品種、種植工藝上入手進行調查,看看你這花究竟對哪些人無害,對哪些人有害,你說是不是?”
“威爾頓店主是眼饞我這花吧?”珍妮冷笑一聲,“我這花無論是品種還是顏色抑或香味,都遠遠高於你們花店的花。自從我們花店開張以後,你這裏的生意下降的怕是一日千裏吧?”
“所以你才想唬我,讓我說出我這種花的品種和培育方法,事實上,你是想自己培育這種花呢,我說的對吧,威爾頓店主?”珍妮說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說道:“這位大哥,地上冰涼,長時間躺著會感冒的,起來吧。”
珍妮在這裏的這番表現,如果被卡斯洛看到,卡斯洛一定會驚訝,因為在卡斯洛的印象中,珍妮一直都是乖巧纖弱的,雖然骨子裏很堅強,但是很少會這麼張揚的表現出來。
卡斯洛不知道,那天在貧民區珍妮看著卡斯洛中刀卻又無能為力的時候,就一直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堅強,不能拖卡斯洛的後腿。
“我一定要憑自己的能力趕緊回去,不然卡斯洛大哥要是什麼時候出來看見我不在,一定會著急的。金老師說了,卡斯洛大哥現在不能受到刺激,不然會出意外的。”珍妮的內心其實很緊張,她從來都沒有這麼跟人家理論過,但是她必須撐著,她不能認輸,不然對方氣勢就會更盛。
“哎呦,嘖嘖。”威爾頓奸笑的嘖嘖幾聲,“看來小妹妹還有點眼力嘛。”
“不錯,我就是想要你的品種和培育方法,怎麼樣,交出來吧?!”既然被對方識破,威爾頓也就沒有必要再演戲,當下撕破臉皮,惡狠狠的說道:“交出這種花的品種和培育方法,不然,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你,你敢!我找城主府告你!”珍妮開始有些害怕,這裏是人家的地盤,萬一真要對自己做些什麼手腳,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城主府?嘿嘿,告訴你,城主府執法隊隊長是我姐夫,你告了他也不一定來抓我呀。”威爾頓說著,伸手就往珍妮臉上摸。苟且之事威爾頓也不是沒做過,但是這種未開過苞的小姑娘,他還從來沒試過,當下跨下一挺,一股邪意從腹部慢慢升起。
威爾頓在商業街開花店已經開了很多年,他這裏各種花都有,是摩洛哥城最大的花店,生意一直都不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近來一段時間,他的花店顧客莫明其妙的稀少了許多,一打聽才知道,好多人都跑去別人家買花了。
威爾頓有一幫朋友,都是非富即貴的富家子弟,他經常跟他的這些狐朋狗友吹牛,說他的花店是摩洛哥城最大的花店,隻要摩洛哥能見到的花種,他這店裏就一定有。
可是珍妮的這個品種他從來沒見過,威爾頓的那些朋友就拿這個來取笑他,說他吹牛。威爾頓覺得沒麵子,曾經試著去買珍妮的品種和培育方法,怎奈被珍妮一口回絕,威爾頓這才惱羞成怒,想了這麼一出。
不過當威爾頓的手觸碰到珍妮清秀冰涼的臉龐時,他突然改變了主意,他不但要珍妮的花,還要珍妮這個人。
嘶!
威爾頓突然一用力,將珍妮的外套給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