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狼向著吧台上的紅豹點了點頭,說道:“給我也來一杯,隨便什麼都可以,你最拿手的最好。”
紅豹被嚇得呆住了,不是因為紅狼這麼快就出現,也不是因為紅狼亢奮的狀態。
而是因為,他發現紅狼的身上,沒有一滴血。
在遠距離的槍戰也就算了,他不是還用匕首刺穿了三個人的心髒嗎?
紅豹在近身搏擊的時候,也曾經用刀刺破別人的心髒。在拔出刀的時候,那如噴泉一般的濃血可是打濕了他胸前的衣服。
而在將刀子從對手身子裏抽出來的時候,紅豹已經開始在躲避,而迅速的躲避之下,還是沾染了血。
“看什麼,快點。我快渴死了,隨便什麼都行。”
紅狼催促的朝著紅豹叫了一聲。
紅豹被驚回神,有些手忙腳亂的開始拿起吧台上的酒,胡亂的給紅狼倒了一杯。
“你還好吧?”
遞過酒杯,紅豹上下的掃了紅狼一眼。
“當然。”向紅豹舉起了酒杯,碰了他愣在手裏的酒杯。
“你是怎麼找到他的?不是說有很多幹擾嗎?”
紅豹低頭問著真笑著樂嗬嗬的紅蛇。
“多虧了狼哥的提示。”紅蛇說出了那肯德基跟公共電話兩個提示。
手機被很多幹擾源給幹擾,接不通紅蛇的電話,但是索琳娜的組織再能幹,也不可能幹擾所有的信號。
比如肯德基裏的無線網絡,還有的路邊公共電話。
有了紅狼的提示,紅蛇接通了洛杉磯裏所有的肯德基無線網絡點跟公共電話。
隻要紅狼有撥打過紅蛇的電話,紅蛇就能從公共電話裏搜索到那一通信號來源。
紅蛇的號碼有很多歌,其中有很多都是沒有人撥打過的。像是古老城堡裏的寶箱,隻有在特殊時候才會啟封。
紅狼撥打了其中一通,紅蛇從未用過的號碼。
那些號碼紅蛇放在了屬於他的秘密地點。
“經過我的一番搜索之後,果然有某個公用電話撥打過我的號碼。隻要接通那一個公用電話,很容易的進行加密一下,就可以聯係到人了。”紅蛇得意的晃著腦袋,看著紅狼,在心裏默默的跟他擊了個掌。
“言歸正傳。”紅狼亢奮過後,恢複了一臉常態。“你是怎麼被索琳娜弄到手的?”
被綁架的經曆,想起來紅蛇還感覺心有餘悸。
在紐約的秘密辦公室裏,紅蛇正在鑽研他的新技術。
他有很多個秘密基地,其中一個就是現在正在坐著的房車。
從外麵看,房車就是一輛普通的房車。不像其他有關鍵時刻才會動用的秘密基地,紅蛇經常在沒有工作的時候,開著這輛車去旅遊兜風。
“就在我弄著最新的發明,就快成功的最後十秒,有一個陌生的信號源衝斷了我的線路,然後那一邊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紅蛇訴說著當時的經曆。
那個女人是索琳娜。
“您好,紅蛇先生。”
紅蛇很吃驚,他的防火牆沒有沒破壞。對方是直接繞過了他的防火牆,跟他進行了直接的對話。
現在不是思考對方怎麼做到的時候,紅蛇想著對方是什麼人,該怎麼應對。
“你是誰?”
紅蛇應道。
“我叫索琳娜,跟你們的另外兩位成員都已經見過麵了。紅狼跟紅豹,暫時就這麼稱呼他們的代號吧。”
索琳娜很冷靜,對於紅蛇沒有絲毫的警惕。
“找我有什麼事嗎?”
紅蛇一邊應答著,一邊正在想辦法切斷索琳娜的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