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太後對著狐狸媽點了下頭,然後徑自離開。而看著太後那離去的背影,坐在位置上的狐狸媽頓時覺得憋屈極了,隨即不禁難過的眼眶發紅。見此情形,原本在看她被太後說而偷笑的建元帝,頓時眨了眨眼睛,隨即無奈的起身上前來到狐狸媽身旁
“行了,太後說的也沒說,你也……你也別太那個了……”
狐狸媽是建元帝的發妻,幾十年打打鬧鬧,可說到底感情還是很深的。因此,平時打歸打,鬥歸鬥,但終究也是看不了她憋屈的樣子,所以不禁小聲安慰。而此時,一聽這話,狐狸媽頓時心裏有火,隨即說道:
“你還說呢,就是你!這回好了,咱們兒子要娶一個黑豬當老婆……嗚嗚……這讓我……讓我可怎麼活啊!嗚嗚……”
說到最後,狐狸媽終於忍不住哭起來。見此情形,向來看慣了她囂張暴躁的建元帝立刻傻眼了,隨即趕忙哄道
“行行行,朕的錯,朕的錯……不過這景年也是下手太快了,這弄到現在這樣,你說讓朕怎麼說吧……”
“你還說?還不是那個黑豬的錯……嗚嗚……我好好的兒子啊……嗚嗚……就這樣被豬給拱了……”
“行行行,不說,不說……不過美雲啊,朕就是不懂了,那沈家丫頭怎麼就這麼不入你的眼了,要知道她現在那樣已經很不錯了,你是沒看到當初在賞花會上的時候,那叫一個嚇人啊……”
好吧!建元帝沐鑾祥果然也是奇葩中的極品。心裏想著要安慰,可開口說了兩句話後,接著馬上變不忘叨咕上一堆自己的見解。所以,這樣一來,非但沒勸住狐狸媽,反倒讓她更加憋火!而此時,一聽建元帝這麼說,狐狸媽頓時哭的更凶了,然後一邊哭,一邊說道:
“嗚嗚……你懂什麼啊……嗚嗚……咱兒子被豬拱了,也就算了,反正兒子喜歡……嗚嗚……我是怕,到時候她之後生了孩子,咱孫子也長成她那樣可怎麼辦啊……嗚嗚……那我就不活啦……嗚嗚……”
狐狸媽哭的傷心,聞言,建元帝腦海中頓時閃過狐狸媽說過的情形,接著瞬間打了一個冷戰……
建元帝腦海中抑製不住閃現著一群小黑豬圍著他叫他皇祖父的情形,而另一邊,抱著某黑胖的沐景年卻是一路出宮,然後徑自上了等在皇城外的馬車。
而這邊一進馬車,某裝暈的黑胖馬上睜開了眼睛,然後一下子坐起身撩開馬車上的布簾偷偷看了看,接著轉身便瞪著身旁的某狐狸叫道:
“沐景年,你是不是瘋了?”
沈淩波很惱火,同時一想起之前在禦書房暖閣中這貨說的話,沈淩波更火!
“沐景年你說,你究竟是怎麼想的?什麼叫‘淩波已經是景年的人了’?什麼叫‘已經共寢過了’?!沐景年,你丫的是不是腦袋被進水了?還是之前被驢踢了?老娘什麼時候是你的人了?什麼時候和你共寢過了?”
劈裏啪啦,沈淩波連珠炮一般的質問著沐景年。一雙狹長帶媚的雙眼,更是在馬車中略暗的光線下簇簇冒火,熠熠生輝。而此時,看著她惱怒的樣子,沐景年卻是微微一笑,然後故意氣人的揚眉說道:
“哦?本王有說錯嗎?二小姐不已經是本王的人了嗎?畢竟父皇已經答應了你我的婚事,那本王說二小姐是本王的人有錯嗎?至於共寢……嗬嗬,前兩天本王和二小姐確實有共寢過不是嗎?並且,認真算起來的話,還不止一次呢!”
“你閉嘴!少在老娘麵前耍嘴皮子!那叫共寢嗎?我們根本什麼都沒做!”
被沐景年逼急了,沈淩波也不管了,徑自挑明了說道:。可一聽這話,沐景年那帶笑的雙眸瞬間一閃,隨即忽而俯身向前,靠近沈淩波說道:
“嗬嗬,二小姐果然與眾不同,這般話也能說得出口……不過,聽這話的意思,莫非是二小姐抱怨本王不成?”
沐景年語帶曖-昧,輕緩的嗓音帶著致命的魅惑,而那似有若無呼出的熱氣,更是讓沈淩波近乎反射性的向後一躲
“抱怨?抱怨你什麼?”
皺眉反問,此時此刻,沈淩波真心不知道這貨又是腦袋裏哪根筋搭錯了!可她的話音才一落,卻見眼前的沐景年再次欺身上來,然後將她團團困在那寬闊的胸膛和馬車的木板之間……
“嗬嗬,抱怨什麼二小姐不知道嗎?二小姐這麼聰明,應該馬上就知道啊……當然是抱怨本王借著同床的大好機會,卻什麼也沒做了……”
故意曲解沈淩波的意思,話落,沐景年猛的一把拉住神情微愣的沈淩波,然後一個傾身,瞬間便將她按到了馬車上的鋪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