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女人都是善嫉的,想她如果真的那麼知道分寸,知道禮數,又為何到王府來做妾?!倒不如直接嫁給尋常人家做正室來的好?!並且,奴婢看著那李秋月也是識文斷字的,這點道理她怎麼會不懂?而如果她懂得話,又為何到王府來?!……所以,要奴婢說,比起劉芳芳和水憐兒她們幾個,李秋月最可疑了!這俗話不也是說嘛:咬人的狗不叫,叫的不咬人!所以,小姐您可要小心的點兒!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紫竹說的認真,可她的話音剛落,沈淩波頓時忍不住大笑出聲。隨後直到笑夠了,沈淩波才不由得抬眼看向紫竹,接著忽然抬手指向房外
“那剛剛的君來呢?他屬於哪種?”
好吧!麵癱哥君來再次無辜的躺著也中槍!不過,笑過了之後,沈淩波卻是神情微微一斂,然後說道:
“行了,你這個丫頭啊,別瞎猜了!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後院子裏,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這是人的成不了鬼,而這是鬼的,早晚會露出破綻,又何必急於一時?”
之後,沈淩波和紫竹又說了幾句話,接著便打發紫竹下去休息了!隨後不久,消失了一天的沐景年回來,接著沈淩波便白天的事兒和沐景年大概說了一通。
而聽完沈淩波的話,沐景年便不意外。顯然是一如沈淩波所料。他已經事先知道了!因此,隨後沈淩波也不和他說廢話,隨即問道:
“說吧,張寶你打算怎麼收拾他?”
沈淩波問的直接,畢竟在睿王府,沈淩波雖然有權利處置任何人,但最終的判定權還是在沐景年手裏!並且,此時此刻,沈淩波也不知道沐景年是不是對張寶,或者說是宮裏的玉妃,甚至於玉妃之後的政治勢力有無忌憚,所以,沈淩波還是要看沐景年怎麼說!而一聽這話,沐景年勾唇微微一笑,然後也跟著靠坐在長椅上,接著反問了一句
“那愛妃打算怎麼做?”
“我這不是聽你的嗎?!誰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
白了繞圈子說話的沐景年一眼,隨後沈淩波抬手扔給他一個靠枕。可顯然,對於靠枕,沐景年更喜歡沈淩波那軟綿綿的身子,因而,在接過靠枕後,沐景年便隨後將它放到一邊,然後長臂一身,便將某小黑豬拉了過來
“本王說什麼,愛妃都聽嗎?恩啊?”
曖-昧的言語,親密的姿態。沐景年這話說的明顯一語雙關!所以,這話一落,沈淩波頓時俏臉一紅,隨即抬眼瞪了沐景年一眼說道:
“死狐狸!你真討厭!和你說正事兒呢!”
沈淩波有些炸毛。見狀沐景年不禁嗬嗬一笑
“本王說的是正事兒啊!”
“你……”
剛剛氣了麵癱,這回卻反倒讓狐狸氣,沈淩波心裏窩火。隨即也懶得和沐景年墨跡,便直接想要起身不搭理他。可還不等她坐起來,卻見沐景年適時的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嗬嗬,怎麼?這就生氣了?”
“要你管!放手!”
“嗬嗬,不放!”
“放不放?咬你哦!”
“來吧!”
“你……”
好吧,論起不要face,私下裏沒有人比的上沐景年!而兩人鬥了半天嘴,隨後還是言歸正傳
“狐狸,說正經的呢,張寶你打算怎麼辦?”
“嗬嗬,當然是愛妃看著辦!”
說著,沐景年抬手勾起沈淩波的一縷長發在手裏把玩,然後徑自低語道
“本王不是說過麼,王府的事情,都交給愛妃!愛妃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再說了,即便是本王不說,愛妃不是也安排了嗎?又何必問呢?所以,愛妃看著辦就好,不必問本王!”
沐景年狀似悠然的開口,可沈淩波心裏明白,沐景年能說出這話,第一是知道自己的安排和用意,第二則已然不再顧及,甚至於說明白點兒就是,不管是後院裏的女人還是張寶等人,不管是有什麼樣兒的後台,他都不再看在眼裏!
所以,一聽這話,沈淩波頓時抿嘴一笑,但接著卻是不禁挑眉看向沐景年問道:
“那宮裏的玉妃娘娘,你也不怕?聽說她現在可是你父皇的寵妃呢?!”
“嗬嗬,愛妃是擔心本王嗎?”
“擔心你?那倒不如說是擔心你家老娘更準確一些!”
沐景年是王爺,玉妃再怎麼蹦躂,也不會知道直接將沐景年怎麼樣!可‘狐狸媽’就未必了!這女人的枕邊風有什麼威力,沈淩波很清楚!而這玉妃如果是個有心計的,到時候借著建元帝的手,收拾了沐景年,然後打壓‘狐狸媽’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沈淩波自然是要問的清楚!
可聞言,這時沐景年卻是笑了,然後抬手曖-昧的勾起沈淩波的小下巴,接著勾起性感的薄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