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兒,雖然臣弟覺得沒必要說,可畢竟這事兒和大皇兄有關,不說的話,臣弟總覺的也不是很好……其實就是上次在天瀚書院打賭的事兒,當時大皇兄為了淩兒願意以太子之位相搏,對此事後淩兒很是在意,所以無奈之下,臣弟隻好私下對淩兒說,說大皇兄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受了父皇的指示,這樣一來,淩兒也不會太將此事掛在心上……嗬嗬,畢竟沒有辦法啊,淩兒是臣弟的王妃,臣弟總不讓別的男人占了她的心思吧!所以,大皇兄,承讓了!”
沐景年神情自若的說著,話落隨即轉頭作勢便要離開。可這時,聽了他的話,早已麵色鐵青的沐景天瞬間想也不想的直接開口吼道:
“你騙她!”
“騙?!”
聞言,剛剛作勢要走的沐景年忽而回頭,然後狀似不解的看向沐景天,接著瞬間勾唇一笑
“嗬嗬,那又如何?!如果謊言能讓人幸福一輩子,為什麼不呢?再說了,淩兒是臣弟的妻子,一輩子都是,隻要感情是真的,又何來‘騙’這一說呢?”
沐景年走的瀟灑,徒留太子沐景天站在原地抿唇不語。可等這邊沐景年一出宮門,卻見君來騎馬飛馳而來
見此情形,沐景年不由得一愣,而這時隻見君來不待拉住馬的韁繩,便一個利落的翻身從馬上躍了下來,然後直接來到沐景年麵前
“紫竹找爺!”
利落的開口,君來沒說一句廢話!可聞言,沐景年卻是不禁眉頭一皺
不得不說,君來這句話很值得玩味。紫竹找沐景年,而不是沈淩波找,那麼顯然就是說,這事兒是背著沈淩波私下找的!並且從君來匆忙的舉動上看,顯然也是另藏玄機。所以,在短暫的怔忪後,沐景年瞬間雙唇一抿,隨後什麼也沒說的直接跳上馬,接著一扯韁繩便絕塵而去……
沐景年急急忙忙往王府敢。而另一方麵,在和君來說過話後,紫竹便端著湯碗直奔廂房。
可到了廂房門口,紫竹卻沒有直接走進房間,而是不禁腳下一頓,然後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門口。
此時此刻,紫竹的臉色略顯糾結,清秀的小臉上透著顯而易見的不安和緊張。最後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禁微微呼了口氣,然後轉頭看了眼月亮門的方向,接著緩步走進了房間
“小姐,東西準備好了!”
紫竹緩聲的開口,說著,隨即邁步上前,然後將手裏的湯碗穩穩的放到了沈淩波的麵前
而此時,聽到這話,一直坐在桌旁發呆的沈淩波這才猛的回過神來,然後先是抬眼看了下紫竹,接著沈淩波便把視線落在了眼前的那個湯碗上麵
“就這個?”
“是!”
“苦不苦?”
“呃……這個奴婢不知道……”
紫竹有些無語。而聞言,沈淩波卻是微微抿了下唇,然後什麼也沒說的伸手將湯碗拿到眼前,接著揭開上麵的蓋子,隨後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頓時讓沈淩波皺起了鼻子
“好難聞!”
“這藥總是有些味道的……”
應承著沈淩波的話,紫竹順口說了一句。而這話音一落,卻是不禁抬眸看了沈淩波,接著紫竹再又想了想後,還是忍不住小聲說道:
“小姐,不是奴婢多嘴,但奴婢覺得您這樣做,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呀?畢竟這不管怎麼說,小姐您現在已經和王爺在一起了,您要是再喝這藥,到時候……”
紫竹的話說得有些隱晦。而沈淩波又豈有不明白的道理?!可隨後,沈淩波卻是不禁眨了眨眼睛,然後抬頭看向旁邊的紫竹說道:
“……你都知道了?”
“是……上次奴婢不小心在天瀚書院聽到小姐您和王爺的對話了……”
被沈淩波抓了包,紫竹也不好再瞞著。而聞言,沈淩波卻隻是靜靜的看了紫竹一眼,隨後便又將視線落回到眼前的那晚黑漆漆的湯藥上
“既然都知道,那你就應該明白,我現在不能懷孕……”
“可是小姐……”
“行了,沒有可是!”
幹脆的打斷了紫竹的話,隨後沈淩波不由得歎了口氣
“紫竹,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哎,你不懂啦!”
忽然覺得有些一言難盡,隨後沈淩波也不再和紫竹說什麼,接著伸手便拿過眼前的湯碗,放到嘴邊……可這時,沈淩波又忽然停了下來,然後低聲問道:
“對了紫竹,這個不是喝過之後,以後就都不行了吧?”
“是的,小姐,這個是要每次都喝的,對身體也不會傷害那麼大,至於您剛剛說的那個,那個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