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走在前麵,幻想著韓文東身邊的兩個女人是如何被老板所蹂躪。
韓文東看著頤指氣使的刀疤,嘴角不禁浮現起一絲冷笑,他自然知道刀疤心中此時的想法,更知道他不準備放過刀疤。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在刀疤把韓文東引領到一扇封閉的青銅門前的時候,刀疤站住了,他不會忘記老板不讓他邁入這個地方半步。
“韓先生,就是這裏了,請和兩位小姐同入吧!”
刀疤站在那裏,帶著幾分獰笑和痞氣,對韓文東說道。
“謝謝刀疤哥帶路了,一會我出來的時候一定好好感謝你一下!”
韓文東說完之後,帶著林嫻和霓裳走到了青銅門麵前,未曾有動作,青銅門就自動的開了。
“君王意氣盡,妾妃何聊生……”
帶有幾分柔情,幾分淒婉的京戲唱腔,傳入到韓文東的耳朵裏,韓文東雖不懂京劇,可他聽得出這背後的司藥悲涼。
“好一個霸王別姬,想不到,這天寧娛樂城的老板,還是一個喜好京劇的票友。”
韓文東聽到這兩嗓唱腔,立刻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這聲音著實是妙。
“小女子唱腔再好,也不如韓公子的身手好,您說是吧?”
一直以來背對著韓文東的天寧娛樂城的大老板,在回過身的時候,竟然是一名不過雙十年華的女子。
“哪裏哪裏,承蒙黑帝看得起,我韓文東又怎麼能不接招呢!”韓文東笑了笑,對於這女子的忌憚又在一次加深了幾分。
花城的天寧娛樂城,那可是黑帝組織之中財物輸出的主力,能夠挑起這個大梁的女人,而且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的容貌,無一不讓韓文東為之忌憚。
“聽說你和刀疤發生了一些不愉快,我已經懲罰他了。韓公子是我邀請的客人,怎麼可以如此不禮貌呢!”
這女子說這話,輕輕撩起青絲,在背後那張鳳椅上坐了下來。
“韓公子不必奇怪,我就是這天寧娛樂城的老板花月奴,你可以稱呼我為月奴,我今天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請韓公子來,想要看看是怎麼樣一個出塵的人物,可以擊潰我的黃道十二宮。”
花月奴坐在鳳榻之上,衣服波瀾不驚的表情,對韓文東說道。
“月奴小姐如此行事就有幾分小家子氣了,難道我來到這裏,還沒有資格坐下嗎?”
韓文東見花月奴坐在那裏,與自己說話,自覺的已經低了幾分身價,隻是她那種出塵的氣質,實在是讓韓文東有些難以招架。
“來人,看座!”
花月奴一聲令下,立刻有六名東廠的黑衣人抬出了三個沉重的座椅,全都是實木雕刻,沒有半點拚湊,單單是這一張座椅,就價值千金。
“現在坐也坐了,月奴小姐有話就不妨直說了,當初我除掉你手下黃道十二宮也是被逼無奈。韓某自是無話可說!月奴小姐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你和你的手下殺死我手下天秤座,射手座,山羊座,雙魚座這是咱們兩個心知肚明的。”
花月奴說完了話,頓了頓,又說道。
“雙子座叛變,殺死了金牛座,你擊斃了天蠍座,可是還有獅子座和處女座,他們兩個在回來的路上被人用汽車炸彈炸死了!”
“難道月奴小姐認為這件事,也是我韓文東做的?”
韓文東微微一笑,這花月奴也是妙人,竟然能知道遠在東海灣韓雷的地界的這些事,也是極為不簡單。
“我雖然是為手下報仇心切,可還沒到亂發脾氣濫殺無辜的地步,更何況當時水瓶隻是假死,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和我一一稟明了。”
“我今天,不過是請韓公子來看一場戲罷了!”
花月奴說著,拍了拍手,一個穿著伶人戲服,畫著濃妝的人從她身後的密室走了出來。
“小姐,黃道十二宮,老十一水瓶座參見小姐!”
這戲子竟然就是水瓶座,那個和雙子一樣的用毒高手,這可讓韓文東大跌眼鏡。
他可是沒想到,這個水瓶除了用毒精湛,就連保命的功夫都這麼強。
“韓公子,我這個手下,想必你不會陌生吧,他就是水瓶座,當時你為黑帝除去叛賊天蠍,他可是全都看在眼裏。”
“既然月奴小姐不準備深究在下的冒犯之處,也知道這最後幾個人的死與我無關,該不會是這就要解決家仇吧?”
韓文東聽出了花月奴還有言外之意,所以開口問道。
“那是自然,來人,把韓雷壓上來!”
花月奴說完,又是一拍手,立刻有兩個東廠殺手壓著戴著手銬腳鐐的韓雷走了進來,看這架勢,別提有多像古代的大牢關押的囚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