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雷手裏的是一把軍用三棱軍刺,輕輕的舔舐了一下刀刃,然後直接朝著白熊撲了過去。
白熊看到韓雷氣勢洶洶,索性站在那裏,以不變應萬變,沉著冷靜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韓雷。
韓雷手持軍刺,直接朝著白熊的脖子上的大動脈刺了過去。
白熊狠狠一巴掌把韓雷拍了過去,隨後直接揮舞著手中的刀朝著韓雷的腦袋刺了下去,韓雷看到他如此氣勢淩人,當即從地上一滾。
白熊這一刀,直接刺進了地裏,連帶他的手腕都刺進了地裏。
看到他這麼用力,韓雷自然是感覺機會到了,直接把手中的軍刀反轉,朝著他的手腕砍了過去,看這個架勢,恐怕他的熊掌是要保不住了。
白熊直接鬆開了軍刀,他不傻,不會做那種壯士扼腕的蠢事,放開了刀以後,他直接抬腳就朝著韓雷的胸膛刺了下去。
韓雷直接手中的軍刀拿到了胸口,然後偷偷的放在自己的身邊,在他這一腳踩下來的時候,他直接豎直了刀刃,讓白熊這一腳踩在了刀刃上。
而韓雷也並不好受,他不像白熊那樣全副武裝,他穿的隻是一件輕薄的襯衫,這一下子刀柄狠狠地頂在了他的胸口,當即他就覺得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一頭牛狠狠地踩了下去。
韓雷身體驟然一震,直接抬起身來,臉色漲紅,所幸是沒有吐血。
而白熊因為腳掌已經被紮穿了,坐在地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槍,準備放黑槍。
就在這個時候,天鷂大喊了一聲小心,他幾乎是與秦昊同時丟出了兩把短刀,同時刺穿了白熊的手。
白熊的槍就這麼掉在了地上,被韓雷一腳踢出去很遠。
然後韓雷提起自己手中的匕首,抓著白熊的脖子,狠狠地把自己的匕首刺了進去。
白熊的大手緊緊的抓著韓雷的衣服,把韓雷的衣服都給撕碎了,露出了韓雷鼓脹結實的肌肉,和身上一身醒目的傷痕。
“記住了,我是雇傭兵,不是黃皮豬,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代表了你必須死,對於一個雇傭兵的不尊重,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韓雷說完這句話以後,白熊的血基本上也已經放幹淨了,他後退了幾步,捂著自己的胸口,頹然的後退幾步,坐倒在了地上。
韓文東這個時候放才看到,原來韓雷用手捂著的地方,已經從手指縫裏滲出了絲絲縷縷的鮮血,看起來十分醒目。
“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看到他這個模樣,邪狗立刻跑到了他的身邊,開口問道。
“我沒事,放心吧,呸,我挺好的!”
韓雷說著,吐出了一口血沫子,開口說道。
看到他這個模樣,韓文東快步來到他的身邊,拉開了他的手,他的肚子上破了一個血窟窿,看樣子就是剛才三棱軍刺的刀柄刺傷的,要知道,三棱軍刺是有淬毒的。
“我沒事,放心吧,不過我有一件事還需要去做!”
韓雷說著,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起了地上的軍刀,狠狠地重新刺進了白熊的脖子。
看的邪狗一陣皺眉,看起來這個小子是挺正常的,可是沒看還有鞭屍的癖好啊。
可是韓文東心裏清楚,這個傳統,從古代就有,每一次戰爭過後,都會把戰敗一方統領的頭顱砍下來,掛在旗杆上。
這個習慣,在古代,叫做梟首。
“這是我們傭兵的習慣,也算是對傭兵的尊重吧,他的屍體過不了海關,帶不走,必須就地火化,可是他的組織會想辦法把他的頭顱帶回去的,也算是落葉歸根,有一個念想。”
韓雷一邊說著,一邊往下割人腦袋,這個場麵,要多血腥殘暴,就有多血腥殘暴。
韓文東,秦昊,虎賁,天鷂,飛豹他們五個人都是身經百戰,殺人無數,看到這一幕也就罷了,邪狗和菲鴻對於這一幕根本沒有抵抗力。
兩個人靠在一起,差不多吐的隔夜飯都出來了。
也許是割累了,也許是身體虛弱,用不上勁,切到頸椎骨的時候,韓雷下不去刀了,他對韓文東擺擺手,說道:“給我一根煙抽!”
韓文東倒是還有半盒煙,還是在刺秦之地的天牢裏拿出來的,他點燃了一顆,放在了韓雷的嘴裏。
韓雷吸了一口煙,然後用沾血比較少的那隻手夾住了煙,對韓文東道:“要不你也來試試?很舒服的!”
“還是算了,我下不去手,再怎麼說這也是個活人,雖說是死了,我的心裏也還是有障礙!”
韓文東擺擺手,連忙拒絕道。
聽到韓文東這麼說,韓雷笑了笑,嘴裏叼著煙,再一次雙手用力,切割人頭,過了很長時間,他才勉強的把這個人的腦袋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