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麵對的軍隊卻數量不少,還超過了俄軍,戰鬥力也不錯。
土耳其那個西亞病夫就不說了,在戰場上都是被俄軍吊打。奧地利也失去了反法聯盟時期的悍勇,多民族部隊導致了軍令不暢,雖然武器不錯,數量不少,戰鬥力絕對是戰五渣,普魯士卻絕不一樣。
普魯士起源於條頓騎士,被人形象的稱呼為:一個軍隊擁有的國家,由此可見其軍國傳統,這樣的一個國家,其軍隊自然不乏訓練,都是戰鬥力爆棚的職業軍人,士兵的裝備更是遠超沙俄。毫不客氣的說,普魯士士兵麵對老毛子,以一敵二絕不再話下。因此,一方麵,老毛子打得奧地利與土耳其軍隊滿口掉牙。另一麵,老毛子卻被普魯士打得找不到北。
就這樣,俄軍每日都冰火兩重天的度過著,戰線也陷入膠著,70萬俄軍“精銳”就這樣陷在了巴爾幹地區,根本無法抽調。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還是老毛子這樣隻知道動用武力大棒的粗魯莽漢?沙俄此時算是明白了兩線作戰的難處了。
最後,幾個人討論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方案,那就是英法要麼加大對沙俄的軍事援助,讓沙俄在國內征兵,趕赴東方戰場。要麼,英法加大在西線的攻勢,減輕沙俄在東線的軍事壓力,從而抽調兵力東進。
然而,以法國為主力的西線在普魯士的壓力下,苦苦維持,根本無力大舉進攻。英法倒是願意支援,但是,此時的軍事物資自己都用著不夠,又談什麼援助沙俄?隻是答應提供一批金錢,讓沙俄自己的兵工廠提供軍用物資以維持戰爭的需要。
尼古拉一世簡直要吐血,“我自己軍工廠要是能夠生產滿足我自己需要的東西,還需要向你們請求提供嗎?”
沙俄一邊接受這些不能吃不能用的黃金,一遍在破口大罵,卻改變了不了當前的戰局。沙俄白白浪費了大半年時間。
新華夏與大明的聯合艦隊雖然早早抵達馬六甲,但是卻一直是處於無所事事的狀態,甚至連對方現在到了那裏都不知道。
以此時的條件,海戰的爆發其實有很大的偶然性。所謂的偶然性指的是海戰的具體時間比較難以預估,除非特定場合。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以現有的技術條件,在茫茫大海上,想要發現一支艦隊,實在是太困難了,更遑論霧天、夜色這些自然條件的影響了。當初,日德蘭大海戰在海上的接戰就充分證明了這一點。在正式接戰前,雙方有時候的距離隻有50海裏,然而就是沒有發現對手,若不是一艘丹麥蒸汽船從兩支艦隊中間穿行,引起二者的注意,海戰都很難爆發。究其原因,就是觀察手段的落後。
為了這一次海戰,新華夏終於啟用了最後一台前世帶來的雷達,裝在了旗艦共和國號上麵。這是一艘排水量高達七萬噸的鋼鐵巨艦,排水量世界第一,即使英國在最大的伊麗莎白女王號也要比共和國號小上六千噸,主炮口徑455毫米,最厚處裝甲超過600毫米,水密艙設計,防護能力與抗沉能力也不容小覷。是最新式的後無畏級戰艦。此次,新華夏就出動了所有的4艘艦船,由此可見新華夏的決心。不過,雷達也是與探測半徑的,更何況還是前世的民用雷達,探測半徑不過一二百公裏,對於稍遠一點距離的目標就探測不到了。
時間已經推移到1833年2月,是南洋最舒適的氣溫,西方聯合艦隊終於抵達印尼蘇門答臘島西端,在前進就要通過馬六甲海峽了。
華明聯合艦隊十分欣喜,感覺魚兒就要上鉤了。
在戰列艦時代,崇尚的是T型戰術,就是敵我雙方的陣型排布,最好形成一個大致的T型,而且我放艦隊就處於T的一橫上麵,迎麵就是敵人的縱隊、這樣我方就可以將自己的火力最大化,地方卻隻能用少量的火炮對敵。
不過,這種理想的狀況很難出現,因為雙方即使處於不利地位,也可以通過艦船移動來調整陣型,所以即使最理想的狀況,也是戰鬥初期才有可能出現。
馬六甲海峽正是設伏的最佳地點,華明艦隊完全在可以在海峽出口以逸待勞,以一字陣對付遠道而來的西方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