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看你這兒生意不錯想必能抽出一點點時間來和我說兩句悄悄話吧。”
“這位客官,剛才你把南王父子提前‘請’上了樓不會就是為了和我說幾句話吧。”
“不然呢,你以為那大雁珍珠的作用我會不知道?”
“這位客官,南王酒中有毒這是解藥,時候請務必來城北城隍廟一敘。”
“這個一定。”
將解藥收入懷中之後許昊信誓旦旦的走上了樓,陳為財看著許昊的背影心中不忍猜測:這人莫非知道白公子的事情,這可不妙啊。
當然他的猜想完全是多餘的,在和南王父子一番把酒言歡之後許昊並沒有裝樣子整人,他知道現在他的實力還不與他這麼做,更何況眼前還有法海這個殺父仇人。
“多謝南王父子盛情款待,既然沒設麼事情了那麼我就先行一步準備軍務了,告辭。”
“在下恭送大將軍!”
南王假惺惺做了個揖之後,許昊揮了揮手便走了,走的很瀟灑,因為他已經猜測到侯君集父子二人的心裏了。
“父親,為什麼他中了千日醉和萬夫跪之後還能如此這般清醒?”
“的確,這不應該啊,雖然我考慮到他可能會威脅陳為財給他解藥,但是那千日醉可是我們家中的秘藥,怎麼回事…”
侯君集想不明白,後再更想不明白,但是他們怎,會知道許昊當年學的專業可是藥物質檢,其中就包括各種藥物的性質和作用,像千日醉這種坑人的玩意他可沒少研究,當然了,研究的最多的還是和春天有關係的東西。
再說許昊那一頭,等他到了城隍廟的時候,城隍廟中已經有兩人在等待著他的到來了。
“許族長,有失遠迎,還望你多見諒。”
“陳為財,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約我來這裏一敘為何還多出個外人?”
“許族長不要開玩笑了,這事情的發起者就是他,我隻不過是中間介入者而已,說難聽點我就是個比較響亮的幌子罷了。”
“陳兄弟,這件事情還是我來說吧。”那另一個人站了出來,竟是一副儒雅的書生扮相。扇子麵的身材看上去又不失幾氣度,最可氣的還是那張臉,真是太帥了,說他是帥的被人砍真是一點都不假。
“陳老板,你別告訴我這人和你年齡相仿!”
“這倒是不假,不過他比我還稍稍年長那麼一點。”
許昊聞言不禁擺出了姚明式的笑容道:“陳老板,看來咱們都長得很著急啊!”
陳為財二人沒聽懂許昊說的是什麼意思,當然許昊也沒指望這二人能懂,隻是剛才回頭的瞬間許昊見到了一個很不明顯的線紋。
“這位兄弟,你是不是聽不太懂我的話?你這般遮遮掩掩的是對我的不尊重啊你造不?”
那人微微一笑,昏暗的燈光下書生打扮的人輕輕從臉上私下一層人皮麵具,許昊見到這麵具下的麵容的時候不禁啞然失色道:“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