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城南,半個月前這裏搭建的一座擂台,是俄國人為了這次比賽,特地要求津門衙門搭建的,而他們這邊什麼都沒有出,甚至沒有出一分錢。 WwWCOM
津門的衙門很有度,用了十的時間就搭建好了,能容忍六千人同時觀戰。
對於洋人是不收門票的,但是對於中國人,想要進去看,就必須交錢。
“太過分了!”
劉哲忠很生氣,因為除了陳堪這個參賽選手之外,其他人要進入竟然都要交錢,即使是李書文和農勁蓀。
好在農勁蓀有錢,否則看李書文的樣子,很有可能當場將這個擂台給拆了。
“阿堪啊,你不要在意這些,平靜心態,隻要你打敗那個俄國人,一切就都好!”農勁蓀估計是擔心陳堪因此失去一顆平常心,在擂台上失誤,連忙道。
他這一也算是給霍家的眾人一個提醒,不能影響陳堪的心態,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這次來了不少的津門武者,三年前,陳堪在大會上給他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即使平時不會提起這個人,甚至刻意將陳堪邊緣化。
但陳堪的武功不管怎麼樣他們還是認可的,而且聽這次這個俄國人不僅僅要挑戰陳堪,之後還可能要挑戰津門其他武館,所以他們要提前先來探探底,到時候好做安排。
現場一片吵雜,所有人都在談論著這次的比賽。
“陳堪在津門好像不是很出名吧!”
“陳堪是幾年前津門第一霍元甲的弟子,想來武功應該不差,他應該不會輸得太慘吧!”
“這可難啊,陳堪在之前就是一個秀才,家道中落之後才開始和霍元甲習武的,這在厲害能厲害到哪裏去啊,要是霍元甲在的話,或者能和這個俄國的冠軍鬥上兩手吧!”
“你們還是不是中國人啊,怎麼這樣的喪氣話,陳堪一定不會輸的!”一個青年怒道。
“嗬嗬,那個俄國拳手可是這個俄國最厲害的人,陳堪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呢!”結果就是那人受到了所有人的鄙視。
“據他生神力,能一拳打穿火車,可厲害了!”
“火車,火車是什麼?”
“火車可厲害了,現在在城北外麵修建的那條鐵路就是用來給火車走的。”
“鐵路,是那兩個長長的大鐵條嗎?”
“沒錯,就是那兩個!”
“這要多厲害的車啊,路還是用鐵鋪的!”
“沒錯,據火車的度很快,從津門到山東都不用一的時間!”
“啊,那麼快!”
這個時空,雖然鴉片戰爭來得晚了些,著也導致西方的東西進入國內更晚,即使是津門這個靠海的城市,大家的見識還不是很廣。
同時接踵而來的各種失敗也沉重地打擊了中國人本來就脆弱的自信心,現在這個國家國民的自信心可以是丟失殆盡了。
在他們看來洋人和人、神仙沒有太大的不同,比如洋人能夠指使那些在他們看來高高在上的官老爺,這不就是神仙手段嘛!
“你們那個瘦皮猴子能夠撐幾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