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巒震動,火光衝天,爆炸聲連綿不斷,煙霧繚繞。
此處,驚鳥亂飛,慘帶著人群嘶吼。幾位凶匪,心中不甘大聲暴怒,這裏又是爺娘哀聲亂起。
一個嚴密的深坑中,站起兩位老者,他們白發蒼蒼,滿麵紅光。看著前方的一幕,身子打著寒顫。那是太過突然的染火與爆炸聲,一切都是那麼突然。他們心裏現在還有些顫抖,如若不是尋找到此地,也許已經成為野獸口中的食量。
灰衣老者看著青煙的山巒,又看著黑衣老者說道:“回趟家,怎麼如此倒黴!喝口涼水雖然塞牙,也不至於如此窩屈!這裏還有王法嗎?這是誰的天下?老有所歸,難道是要葬身荒林?而非自家歸虛……老鍾頭,你說這是什麼事?唉,萬向山這是怎麼了……難道再也不太平!我所不甘,老有所養,心有所終,就是這樣嗎?就是這樣嗎……該死的凶匪,你們還有王法嗎!該死的凶匪,你們會得到報應的!你們會得到報應的……”
黑衣老者平靜的看著他說道:“你說那麼多有何用?好早以前就聽說,此地已經變了!你看那株青草它的葉已經變紅,還有那棵樹老根紮在紅土。你知道為什麼嗎?”
灰衣老者看著那片青草紅葉,又看著那片老樹根紮的紅土。他雙眼睜大,看著黑衣老者說道:“難道那件事是真的?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們不敢這麼瘋狂!他們不要命了……”
黑衣老者說道:“老風頭,你是不是越來越活過去了,在巨額的暴利麵前,什麼都是浮雲,什麼都是空話……他們可不管社會的如何!他們要的是利益!這些利益可以讓他們無比的瘋狂……在豐厚的利益麵前,良知算得了什麼?你活了一輩子,還不明白這個……人生有所圖,就會有所要而得。這是一個不變的規律!隻是一個蒼煙的輪回……沒有什麼不可能,這就是人性的悲哀和泣苦。”老鍾頭他歎息著人性,也歎息著人生的悲哀和苦楚。一切都可以改變,也許人性隨時可以變得腹黑!
灰衣老者歎道:“老鍾頭,他們就是霸道,也不會長久,終有一天會得到報應!這是縮命,不可改變的事實!他們隻是翻浪一時,難以長久於此,命運已經定位,他們隻是在命運中翻滾……”
黑衣老者看著這青山說道:“是啊,縮命一定,他們走出的那一步,就已經決定了命運,這是生命之輪,他們的腹黑,隻是讓他們更加快速的飛灰煙滅!這是定律,不可更改,隻是緊緊搏論而已。”
灰衣老者他挺了挺腰板,看著黑衣老者說道:“希望我們老不死的可以看到,那些事可以大快人心!也值得我們兩個老不死,不醉不歸的慶祝。”
灰衣老者看著黑衣老者說道:“走吧,嘮叨這麼多,嘴皮子都幹了;回家……我們相扶回家!”
黑衣老者看著灰衣老者說道:“你終於想通了,難得……難得”
兩位老者哈哈大笑……回家!相扶回家……這才是硬道理……我們強大了,誰丫的敢欺負我們!我們往死裏揍!媽的,那時,老子,終於可以出口心中惡氣……
風林長青,人生長舞,幾醉夕陽,笑看路漫漫……也許人生長歌,紅心吹來,漫染人生長醉。繁華落幕,人生還剩什麼?兩位老人長久不語。他們慢顫的離去,他們走的蕭索,走得讓人思緒……
長葉漫落,猶如老人歸暮,一切都是那麼巧合。一副楓林,紅遍香山,一段長城,不老的初始。有悲歌有長念,也有心中的思緒和那蹄漣的萬千。歲月沒有什麼可以改變,他是命輪之光刻畫。我們能改變什麼……我們能改變什麼……這是兩位老人的感言,這是老人的思緒,一切都在沉默,一切都在無語中感歎。
這是一個路口,上麵浮滿了足印,這裏平靜如洗,一切都是那麼清新。
山巒隱隱,雲霧繚繞,古樹蒼綠,直上青雲蒼穹。傲然綠意叢生,他們有不屈不撓,意誌千年。這是一種抗爭,對歲月的崢嶸。從未見它倒下,隻見人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