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二兵看著嘴上染血的黑衣說道:“不想受苦就老實交代,也許會放過你。這這些傷是給你的嘴賤的懲罰,不是誰都可以無事,也不是誰都能胡言亂語!想學英雄就必須有不怕染血,又有獻身的精神,你這樣可恥的人?隻是抹盡他們之臉麵!一個自甘墮落,為沉淪邁向深淵之人,你有何臉麵可以讓人崇拜?殺你髒了我的手!一個國家蛀蟲,噬人之血所做之事,讓國民憎恨!”
黑衣看著曾二兵,雙眼惱怒,嘴角滴血。讓他難以自已,看著身邊出手凶殘的人,讓他含血大恨。
你讓我說什麼?我們隻是來巡邏。這裏最近比較猖狂,我們人員在此損落很多。防止偷溜進來,對內部有影響。
曾二兵看著他說道:“你就知道這麼多嗎?我要你何用?你認為這是我想要的答案嗎?在不老實,我讓你瞬間暮落!不要讓我心情不爽,這對你沒有好處!”
黑衣一陣冷顫,他怒目的看著曾二兵說道:“我就知道這麼多?你殺了我吧!不然,你跑不了這裏!終究是這裏一把灰塵,你威脅我又能如何?最終落個命殘與悲伶!”
曾二兵看著他一陣無語,這人到如今還不忘了恐嚇他。自己已經是別人手中魚蝦盤中之菜,還沒有一點被俘虜的覺悟!社會中怎麼會有這種人?非要虐待才感覺很爽。
曾二兵直直地看著他,又是一聲冷笑。對著他說道:“你是這樣認為的?人生總是有些人自認高人一等,你猜那人最後是什麼下場?”
黑衣看著他一陣大笑說道:“不管你在牛的人物,來到這裏就要有覺悟!這裏不是你可以隨便撒野之處,那隻能讓你快速崩潰與命絕!”
曾二兵看著他猶如看到白癡,這黑衣怎麼看就是二貨!是一個不折不扣地傻冒二貨。
曾二兵拿出軍匕在他眼前晃動,對著他說道:“我可以認識你,可惜我這把軍匕隻會喝血。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不在我麵前逞英雄!你感覺你有那個資本嗎?”
軍匕瞬間紮進大腿,撲哧……鮮血染紅整個褲腿。一聲殺豬般嚎叫,震動蒼穹,回音陣陣。
黑衣瞬間汗流浹背,一陣顫抖,雙眼通紅,看著曾二兵說道:“你會為你,此時的所作所為而後悔!這一刀我會讓你十倍償還,讓你一生寸斷而告終!”
撲哧……撲哧……連續又是兩刀紮進,一條腿變得血肉模糊,黑衣陣陣猛顫。啊啊……狂吼,聲音癲狂嘶叫。驚嚇得密林中野鳥飛成群,小動物更是瘋狂地逃串。
曾二兵看著他說道:“這是最輕的痛苦,你要是堅持不住可是早點說,這樣對你就是一種解脫!不要認為你可以堅持,這對我來說,那是非常幼稚的表現!英雄我都可以擠出尿來,你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匪徒,也敢妄稱英雄心?我會給你機會!不過,就看你是否能把握住!”
曾二兵大腳對著血口猛然踩了下去。又在上麵用力逆轉,一塊帶著鮮血肉痕瞬間撕開。
啊啊……啊啊……此時黑衣已經變成獸吼,淒婉的嗷叫不止。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說我說……我都說!
曾二兵看著他說道:“這隻是一些手段而已,我還有更好的辦法,等著你當英雄!沒想到一切用不上,你不是讓我此時心急?好歹你也給我表現的機會!我才會讓你更滿意,而且是爽得不行!”
黑衣一陣猛顫,地下濕了一片。這是被嚇得失禁,渾身是膽,此時變得如豆蟲般!渾身隻剩下膽縮,而且是非常悲慘的膽縮!
曾二兵看著他一陣冷哼,地下有濕了一片。那是生生不自覺流出,他的身體弓成蝦米。
說!不要讓我反悔,這對你將是最大的舒爽!我就喜歡你這種人,好言相勸不聽。卻要殘心的虐待,非要這樣,才能讓自己感覺爽的不行。
黑衣看著曾二兵渾身顫抖,他自語的說道:“我說……我全說……”
這裏已經被戒嚴,不讓任何東西度過,不然,殺無赦!
這是蒙哥在此看守,誰來都要疊血!已經殺了幾批,那是以前舊主的反攻。
那些人雖然英猛卻被血腥屠宰,沒有留下活口。他們都被拉去慰祭山鷹,這是為了懲罰他們敢來此叫板罪責。蒙哥對我們說過,這是一次嚴厲的警告,下次再來,讓我們去殺向舊主的老巢,將那裏一個不留。
你們那座山坡可有人看守?裏麵是否有交易?來了多少人!他們在此要多久?曾二兵一連串問了很多問題。他再等著回答!
黑衣看著他如見鬼般一陣錯愕,他急忙說道:“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消息已經全部封鎖,你怎麼得到信息!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