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動血飛
輕舞染血飛,吼怒亂影催;
長槍動風林,風刀砍古灰。
拚我一殘軀,揮淚幾人歸?
葬在青山巒,落幕痛心陲!
長槍穿樹,在那裏顫動不已。幽亮紅芒的鴛鴦刀,此時又從新染傷紅色。血衣而因此變得透亮不少,幾聲暴吼,瞬間串出幾人。
他們長槍舞動密林,瞬間圍上,猛然間,長槍穿飛而來。對於他們來說,這就是一個死扣。而今,沒有人能化解也化解不了。
幾雄壯的黑衣,猶如凶神惡煞,狂暴不已。長槍露著鋒芒,刺人心眩,呼呼生風,威武依舊。
血衣看著飛來的長槍,瞬間感覺大禍淋頭。他怒吼道:“你們什麼意思?這是在欺負我的殘弱?還是想要一多亂斬?你們可講道義?”
一人黑衣,身影突然怒吼道:“給你講什麼道義?殺我兄弟,還要和你客氣嗎?當自己是那裏來的上位巡防?就是上位巡防也要沉睡於此!毛賊沒人能救得了你,給我去死!”
血衣看著他們有五六人之多,他弱弱的問道:“他多會來殺我?可是否該被我所傻?還是我本應該被殺?”
一位平頭黑衣怒吼道:“哪來這麼多廢話?殺了就殺了?還要讓我們說你好不行?你他媽的什麼人?在這殺你,還要有罪嗎?”
哈哈的哄堂大笑,引來他們無比的嘲笑,也許聽到最滑稽之事。看著他有些像白癡一般,對他們來說此人一身血衣,到底是不是有些二?還是在裝傻蒙混他們。
長槍而至,讓他趕緊亂刀對決。一陣蹦跳,又是一陣怒吼。你們欺人太甚!無恥之徒,竟……竟然亂槍而至?還……還讓人活不?看到他的結巴,又從新引來幾人的轟堂大笑。
更讓他們感覺,這人雖然厲害。卻是有些二,而且,不是不一般的二。
一位大肚子的漢子看著他說道:“想要知道,就如你所說,敗落在知!一個毛賊廢話真多,竟然蹦踏這麼歡快。是讓你來跳舞的嗎?給我躺下!”
血衣看著他說道:“你丫的不跳過來試試,說的真好,我在蹦踏,我不蹦踏能行嗎?你們長槍不把我穿成肉絲!我他媽的傻呀?還是你們腦袋進水?”
大肚子看著牛眼一瞪,想要飛出一般。那雙眼大的出奇,而且慎人心眩。
他一聲怒吼道:“你還敢還嘴?饒你不得!兄弟們,使把勁將他就此除去,來慰祭我們的大憨兄弟!竟然讓他做不成男人,那是我們的可恥!丫的,無恥的毛賊,絕對是故意!又讓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從此沒有了性福……他媽的,這二貨絕對是眼氣!無恥……以無恥這種事也要來眼氣,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血衣看著他怒目而赤大吼說道:“你丫的絕對是誣陷!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是哪刀不聽話,它就跑上去!管我什麼鳥事……你不能誣陷,誣陷我這樣的絕世好男人!”
大肚子的漢子看著他說道:“這麼強求的理由,你也能說的出?我算服了?無恥,可以到你這種境界,那是天下無敵!”
血衣看著他雙眼放光說道:“這就被你看出來了,讓我多不好意!人家臉皮還是很薄滴!”
他的一句話沒有完,直接撲通撲通……撂倒兩三個。幾個黑衣嘴中自語道:“黑貨,無恥……腹黑……就你還臉皮薄?那姑娘們,還不全部集體撞牆,真他媽的強大!臉皮無恥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