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當下晚,玉樹落林風;
燎星染今夜,銀鉤化殘生。
默等花上開,靜守魂骨中;
留戀一世平,葬身多人夢?
此心留清照,閑來醉瑤宮;
蕩著微觀事,寫在將軍翁。
密林裏行走著一個人影,他望著這裏的風情,思念著遠方的人兒。一次春夜的染情,而今寄在夢中,思念像流水般順著月光灑去。那是自己的寄思與留戀,月光也許可以灑落情人的身旁。看著冷冷的月光,他的心卻是暖暖的生情。
人生有多少次對目而相望?人間終有不老情。青雲常在,夜夢長癡;望守孤月,心思女兒情。
一次酒醉,化著塵泥,附守腳底。望著步伐守在你的離去,此情如那清風外凡星點綴。多了夜空,成了癡守情話裏牽牛織女二星,沒有言語勝過情濃。
一條寬河,也能隔住思念?一束高川,擋不住你我癡守的心兒間。
我心不作高山慕,引來花兒情,春生長輪轉,留心對花月,俯首是今朝。
紅塵往處人間外,落幕風月,染目撩醉,此心不改,化著相思雨,濃濃總是君妾聲。
往山孤聲夜來染,靜守花開癡默顏;
留戀不知春外事,遙望天關君作眠。
抒發情深連紅塵,蕩在人間落此念;
付心一片青鸞知,飛箋千字入流年。
風夜裏,此心照在山關,守在林風,望著遠山外,多了無言的醉目,多了默默的情緣。有了風情,多了心中萬種思念。
今夜又是思念徘徊,今夜又是望山觀月,雖然銀鉤風瀟,卻難舍心中之情。雙手的顫動那是心兒的留戀,遠離的身影,在冷鉤下,總是連著心兒的蹄漣。
有人說世間最遠的是距離,也許這就是一個錯,錯了是那心兒的地方。戀人之間不是距離,而是融在一起。不管是在人間的遠近,還是山河的遙阻,都不是阻擋兩人的相融。
兩個心,融合在一起,那有什麼距離?那有什麼隔當?那隻是彼此的思念,深深地附上高山,附上阻隔的萬物,在那情兒間,悄悄地融化在一起沉醉在一起。
一雙眼睛看的是世間,看的是眼前,卻不知道,可以隔著千山萬水看穿情事間一切,兩人的彼此沒有距離,而是心念,而是彼此之間溫馨相存。
他不知站在此處多久,看著冷月不覺得冷,而是雙眼中露著柔情,要把冷月暖化。
變成柔情化在此生,也許軍人的一生不善表達,他們卻有一顆柔腸的心。那心就如春風的相思雨,常常泛著蹄漣蕩在人間。
王大虎他平靜下來,變成長長的思緒。一切的情砸在心底,變成心裏暖暖的沉寂。幾步輕閃,歸於塵風消失不見。
幽窄的小道,隱隱地看到一個人影,他在這觀望著。觀望著四周,那雙眼猶如他身邊的刀,幽幽的帶著閃亮。
他自語的說道:“這裏平靜,和自己看到幾處身影,他們對這裏如此熟悉。看來也是這裏的常客,雖然都做了喬裝打扮,卻有些太假。因為在這暮色裏,怎麼還有如此叢影出現?這就足以讓人深深地懷疑,看來是要借著我們之手,成為他們的推動。雖然做的很好,卻也露出他們的目的。這裏還真如自己想的那在,那就相互推動吧。萬向山要回歸平靜,讓這裏成為村民的樂園。成為我們清幽之地,不在讓它發出憂傷的言語。”
這裏的人影,也許是另一股勢力,看來是被黑風打壓過,而今聽到這裏的風聲要進行反撲。
也許太多的沉寂,就是爆發的時刻,太多的忍耐,就會發出山洪的威猛與熱烈。
也許作惡多端,就是被人默默地記住,變成眾人詛咒的對象,成為眾人眼中釘肉中刺。
作惡之人之所以讓人憎恨,那是他們失去一切偽裝,變成原本的心性。這才是他們本來麵目,不是向那些偽君子,變得善於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