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沉默(1 / 2)

阿蒙望著眾人,他憤怒到極點。風哥這麼放心的離去,而今卻是變成如此的行徑。

讓他有些無從發火,人被殺的殘的殘,拚命歸來報信,還是如此的對待,這是在寒眾人之心。讓他的怒火染上雙目,那是發紅的憤怒。

他看著幾人說道:“你們可有什麼對策?還是再這樣審核我的兄弟,讓我們那些敵對,來從容的滅殺之此?讓我們變得無處藏身!”

胖哥依舊平靜,他看著阿蒙說道:“這能是心急之事?我們要慢慢商議,哪些人,不過是以前殘敗而已,成不了氣候。過來也是受死,何須這麼心急?難道我們是泥捏不成?你也太小看我們!難道你心已不在此處?還是托大殘類,蔑視我們自己?其心可疑,讓我不得不從新審核!”

哈哈……哈哈……我心其疑?我心其疑?阿蒙露出慘笑說道。

瘦弱的男子說道:“阿蒙,你還是冷靜!這裏不是你一人,你敢妄下判斷,當我們不存在嗎?這裏也是我們的萬向山,難道我們不知道嗎?還要你這麼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一位壯漢看著他說道:“家是我們大家的家,誰也不想丟棄!必定這是風哥留下的基業,誰會讓他丟棄!”

阿蒙看著他們說道:“陳萬庚,柳豐年,你們的心思當我不知?出力之時可見你們?而今出來,不過是為了顯示你們的門庭而已,你們可為下麵的兄弟想過?他們的死活,對你們來說算得了什麼?為什麼風哥,沒有重用你們,而今還不知悔改?兩個私心重過萬山的嘴臉,也敢如此的說到。”

陳萬庚怒目看著阿蒙說道:“你……你……我好心為你開導,你卻如此不識好歹!看來你真的是一頭倔驢,而且是一頭沒有救的倔驢。”

柳豐年怒目而赤道:“粗人一個,滿嘴亂語,可恨之極!好心為你辯解,你卻不近人情!無可救藥,無可救藥!”

阿蒙說道:“我是粗人,卻明白這理!你們呢?嘴中流金,渾身帶銀,做出來的事,莫過於刮地三尺!你們的嘴臉還好意思說嗎?都給我閉上你們的臭嘴。一句話,聯手還是滅殺還是你們退缺?給個痛快話!”

白淨的漢子說道:“阿蒙你不要胡攪蠻纏,見誰咬誰!這些都是對你好的人,非要讓我們痛恨之!”

阿蒙哈哈大笑道:“白敬孫,你的心事我在明白不過,藏春洞有你的身影,我隻是裝糊塗而已。做人不要太過,不然會得到應有的懲罰!誰也無法救你,隻有自己心裏清楚。”

白敬孫怒吼道:“你胡說什麼?我一身清白,難道害怕你潑髒水?我身至清,能是你幾句話,就可以攪混?你也太高看自己,就是一個瘋子!”

是嗎?我是瘋子,今天才知道你們是這麼評價我的。瘋子……瘋子……也不錯!比你們要幹淨的多!我是瘋子,卻心不瘋!你們不瘋,卻比瘋子更瘋狂!

風哥,才走你們就露出尾巴來!你們這是在聯合打壓我嗎?我早就看出來了!所以風哥走的時候不願在此待著,而是要回都市享受清福。卻沒有想到還是這個結果,你們很好……很好……

瘦弱的陳萬庚,壯漢的柳豐年,白淨的白敬孫三人臉上露出不同的色澤。好像什麼奸計得逞,卻被他們忍下來怒目而視。

三人齊聲說道:“你莫要胡亂咬人,就像一條瘋狗見誰逮誰!隻會讓人生厭,對你會有什麼好處?你看胖哥,那是我們之榜樣,學習之楷模!雄心乃不可比也,好好地跟著胖哥,有你更好的前程。莫要毀了你的一切,不然,就會悲催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