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震怒(1 / 2)

山巒隱夜空,綠意冷月濃;

嘩嘩蕩沉語,葛葛向天紅。

春楚多金夢,秋雨收雲風;

遙望遠殿阻,近思聞青宮。

一陣怒吼傳在青山中,流淌的山水,遮住怒吼的源頭,那是一座隱隱山中的宮闕,流金玉石,白玉鑲金,巍峨豪邁。

正宮大殿坐著一位老者,白眉白發,怒目慈麵,臉上沒有一絲褶皺,麵容白嫩如滑,膚色純正,如嬰兒般水嫩。

他的下邊站著一位顫抖的年輕人,嘴角上滴著血絲,卻一動不動,雙眼懼意,額頭上帶著汗珠,卻不敢擦拭。

他張著嘴是動,卻沒有發出聲音,而是生生強忍,對他這是一場橫禍,這次巡查還是悲弄砸,他動用血芒引來老者的暴怒。

老者不怒而威道:“血芒焉能隨用?那是一種突發的力量!你這是暴露我們的底牌,留你何用?殺不能解氣,斷骨不可免!”

年輕人撲通跪在地上,使勁磕頭,顫抖著身子道:“宮上饒命!屬下知錯,還望宮上原諒……”

老者道:“饒你?你竟不知厲害?壞我精心布局,那是什麼樣的後果?而今,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可思過……”

以前在那些綠皮手上,讓我們吃過無數憋屈,你認為他們會是那麼好糊弄?你這辦事不足,壞事有餘的混蛋,此罪焉能饒過?把巡查之事當成親情?你好!竟然如此膽大與亂來!也算是個人才……

宮上,我是讓他們追殺黑風莫孤寒,黑風莫孤寒竟然吞貨潛逃!此罪怎麼輕饒……我是一心辦事,沒有半點尋私!我之忠誠:“天地可見,日月明心。”

老者道:“是嗎?鳳姐,讓花姑去穩住黑風,就是為了利用萬向山的優勢之地。上次,秋燕,寒梅,辦的非常好,該罰的罰,該賞的格外有賞。這次你呢?為了不知所蹤的黑風莫孤寒,而動用血芒!那是我心血之芒,怎能輕用?莫孤寒貪欲是出了名的匪頭,在利益麵前他會貪欲的瘋狂。你卻……你卻如此不堪!差距!這不是一般的差距……”

年輕人額頭染著血紅,那是在地上磕出來的,他顫抖的望著宮上,看著他的怒火,他的心中哇涼,此次,一切都是為了兄弟之情所害,一次心軟,落到如此的地步。

一次錯,卻再難以回身彌補,這裏哪有人情可講?他顫抖的思緒,被外麵過來兩個壯漢拖了出去。

這是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拖著他如無物,他還要向宮上求情,卻被大漢拍暈,再也不動。

老者大殿內怒道:“斷其一足,送去材房做火夫,讓他好生反悔。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犯,這就是致命的錯!”

兩位壯漢急匆匆遠去,他們來到罰堂,高大的刑堂,古樸大氣,雕梁化柱,刻印著各種刑罰。高大的銅門的頂端血冷冷的狂書著兩個大字“行堂”。

刑堂裏坐著兩位蒼白的中年人,兩人陰冷麵色無情,雙目的冰冷,冰冷得猶如嚴冬的寒冰。他們看著此犯道:“雷塵,你可知罪?宮主讓你斷一足,你可有意見?”

雷塵顫聲道:“刑秋書,刑秋尺,看在我們以前共事的同道上,免去雷某的刑罰!雷某感激不盡……”

刑秋書道:“雷小弟風光無限,怎能會忍氣吞聲?我們不過一席小小地刑罰而已,怎能讓你金口勞駕?”

刑秋尺道:“宮主發話,誰敢不從?想要我們跟你一樣的後果?還是你要對我們存心不良?刑堂裏就是這個規矩,不要為難我們兄弟!”

雷塵看著他們無情而有陰冷的雙目,他瞬間住語,這些話對他們已經無用,自己現在隻是廢人一個,他們怎會抗命宮主?不過順水推舟而已。現在一切都不是,自己不過一灘爛泥,怎會不趁機下手。

雷塵看著裏麵,刑拘上沾染著血痕,這是對犯錯之人的刑堂,來這裏的都是九死一生。自己沒有想到也是如此的下場,他不甘,以前兄弟之情,現在又算得了什麼?不過無情的秋痕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