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這次算是碰到奇葩,自己不過隨手招呼一下,他卻把自己當成高人?這是一個癡迷的藝術人。可以為了一點謎團而解悟不休,白衣感覺自己錯了,更多的是不應該如此對他。
這是一個讓人感動的藝術人,他的藝術癡迷,已經達到那種不知不倦,更是神魂合一。這樣的人,追求的是思想的解脫與靈魂的升華。
他有些慚愧,更多的是對這的匱乏;世上沒有完美的人,隻有虛心求教的赤誠者,他們之所以站在人生的頂層,那是天份與努力缺一不可。也許勤奮占據一生的一半以上,他們有人生的經曆,獨到的感悟,更多了人生智慧的凝聚。
成功不是偶然,那是通過無數日夜,留下精神的所得。更是點點滴滴的累積,人生沒有捷徑,就是有也是掌控了一片領域。
白衣看著他道:“你怎麼是五虎之一?粗魯的外表,多了細膩柔作?這是一個不符合軌跡。”
他望著眼前蒼白的年輕人,看著他有些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是他最優秀的記憶,而今卻像被迷霧遮隱。
他道:“五虎也是窮人,也是窮的讓人遺棄的人。他們也是從農家窩內滾爬出來的人,而今看著是富,不過走了捷徑而已。”
他的眼中迷茫,多了往日的回憶,眼中多了寂寞的柔思。像似看到五虎的成長,更是在艱難的移步。生活的富有與窮困,對他不過一張紙的兩個麵。所處的位置不一樣而已,其它的沒有什麼區別。
也許區別在於內心的低沉,一個從窮苦爬出來的人,心中多少帶著苦澀,那是一種內心的自卑。隻是把它隱藏而已,也許不想看到內心的苦楚。
白衣道:“你不知道內心的所作?還有麻木思想的代替?你們的所為,不覺得已經變態?”
三虎道:“人生都有缺陷,不管到什麼程度,都有一定的缺失。我們不過是缺了丟棄的靈魂,更多的在麻木自己。”
“你是一個獨特的綜合體,邪惡與智慧結合的可怕體!讓人生充滿變動,也是人生的病體!居然可以沉淪?就算你思想的升華也不過藝術的升遷!人還是墮落的邪惡……這是人生的汙點,人性的扭曲。”
三虎望著白衣,這是一個蒼白的神色,孤澀的身形,思想的遠卓,這是一個獨立體。他瞬間明白,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所想的超遠。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裏?五虎的一切,隻有他存在的道理,你想修正他的存在,沒有思想的前移,一切都是白費?這不是他的錯,這是一個社會的一角。”三虎道。
“無上神與你們甚麼關係?你們的誰,不在此處?他去了那裏?”白衣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問得好奇怪!”三虎道。他的眼中帶著迷茫,更多的是對他的問題,說得沒有頭緒。
白衣轉身就走,他走錯了地方,看到眼前之人,絕對這是一個錯誤。
“砰砰……”猛然出手,看著身邊被砸碎桌木,他看著三虎,他的手中多了一根粗大的長筆,說是長筆不如說是長棍帶著筆尖。
他驚恐看著白衣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發現我的出手?”他的手中更是狠毒,失去往日的平靜,或許是被人看到他的醜陋。手中大棍狂暴而出,下手狠毒,猛烈,看到此時的三虎像似魔鬼,也許這才是他的內心湧現。如果不是自己提前有所覺察,還真著了他的道。
這是一個陰森而偽裝的高手,一切可以模仿真跡。如果不是對外邊那些畫多了留心,自己真的遭到他的毒手。
他瞬間閃退,看著惡毒的三虎,拿著一杯水瞬間潑去,一切太快,讓三虎愣神。
水珠滴落眼中,他瞬間後退,一拳打出,哢嚓……帶著棍響,抬腿一腳,瞬間橫掃千軍。騰騰……騰騰……雙拳連環怒,拳拳猛湧而霸道。
三虎手中多了兩根短木,他大吼道:“一棍斷尾,二棍絕頂!”這是上下兩路齊攻,讓他的威猛所擋。白衣身子向前,連環腳,腳腳無影。大腳在他雙棍中踢去,騰騰……騰騰……三虎連續後退。
大吼中幾位還不來!此賊闖入五祿院,這是我們的恥辱。而今卻沒有人對他反應,像似把他遺棄。
三虎怒目而赤道:“你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
“想知道?那就隨他們去!兄弟一場,怎能不去作陪?”
“你……你……啊啊……”我要你的命!雙棍長輪,嗚嗚作響,呼呼生威。白衣拿起古桌砸了過去,一聲尖叫道:“我的古桌……你……你……那是價值連城!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