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哈哈!你是雲兒的女兒?可有憑證?”
“原來你還是如此?”五神女拿出一塊破舊棉布,那棉布上繡著一朵雲彩,在雲彩旁邊有一紅字。像似樹葉染成,那是一個秋字。
秋處寂顫抖地雙手,拿著棉布久久的凝望,雙眼中,沾染老淚。像似看到玉人的身影,看著身前人影仰天驚叫,帶著一陣嘶吼,雙手抽打著老臉。看著身邊玉人,老淚重聲。紅腫的老臉,滴血的大嘴,沒有一絲往日的風發。癡癡傻傻道:“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會是這樣……我做錯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老天要對我懲罰?啊啊……啊啊!”尖叫著淒厲,悲慘的老聲。
茅屋這是一片禁地,隻有嘶吼的痛哭與那老淚縱橫。天意弄人,歲月埂錯,罪惡蔓延著心緒。為何?為何罪孽染上此身。雲兒,你是雲兒的女兒,我是什麼?我是什麼?豬狗不如……豬狗不如!
五神女冷目望著,眼中淚光隱隱,嘴唇染血。她在極力的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帶著殘笑道:“一具肉身,你可如意?還是讓你淫欲叢生,不過一具走屍。”
“你不要再說……你不要在說……”
“你有何理由不上我再說?你有個理由不上我再說!”自己做的孽,還要讓我埋在心中?五神女撕打著秋處寂,渾身是傷,帶著淒厲,撕裂,咬掐。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五神女瘋了,一次又一次捶打,一次又一次用力。要把自己有所氣力用盡,來宣泄她的屈辱。秋處寂抽打著自己,一頭栽在地上。悲恨交加,怒急攻心,一生竟然是這樣結果。
五神女一陣摔打,小玉堂快步而來,看著倒地秋處寂,看著半掩半露五神女。眼中大驚,佩服得如那滔滔之水敬仰不止。“傻人!愣什麼……”
小玉堂快速捆綁,一道又一道繩索,像似捆死豬般獵緊。這是一代梟雄,竟然如此下場。五神女看著眼中變得平靜,更是冰冷。小玉堂陪著她對飲,一桌豐盛佳肴,被小玉堂風卷殘雲。對著五神女多了更加了解,這就是一位全能的女子。兩人輕飲老酒,滿目紅潤。酒上心頭,醉在心間。朦朧中,兩人熱火相對。火熱燃燒自己,一片又一片素衣而去,一身白袍落下。刺裸的玉體,雄壯的偉岸,瘋狂的怒吼,嬌吟,輕顫。
這是兩人的天堂,茅屋的仙域,成為兩人相對的取索。猶如九天鳳歌,猶如龍吟長情。天昏地暗,流光而來。情之長前所未有,動之音,世上難求。一曲鳳求凰,引動了神韻天長。
“下步如何?”
“秋處寂控製我們手中,那些人誰敢不聽?”
“這不是長久之計!會被穿幫!”
遠處槍火而來!這裏已經變成狼藉……“會什麼穿幫?他們都在拚命廝殺,我們可以悄悄無蹤。”
“哈哈……仙子果然無上妙計!玉堂隻有好好服侍仙子,才不負玉堂對仙子慕求。”
“你混蛋!……你想讓我死嗎?”
“玉堂怎敢?玉堂要讓仙子變得快樂!”
“啊啊……你個壞人!這時有力氣!”五神女雙眼變得纏綿,雙眼如那濃濃的春水,淹沒著不知疲憊小玉堂。芊芊地玉手摸著壯實的脊背,多了無限身輕的飄渺。
看著地下橫倒的秋處寂,更像似看到一個不動的死豬。嘴角帶著妖嬈,渾身變得嫵媚叢生。
荷塘外細雨朦朧,靜靜地吹著冷冷地風。荷香四起,留戀在茅屋的中央。秋三弦像死屍一樣,守護著這處茅屋。這是他的責任,更是他的所有的等待。他卻不知茅屋裏,春風曲悠揚,天籟之音彈奏。高歌鳳鳴,低沉龍吟,翻雲覆雨。
轟鳴不斷,槍聲緊急而密。廝殺怒吼在不停響起,像似黃昏而來的斷續。在這狂暴怒吼中,落下帷幕。一道微微地亮光,點燃茅屋的春色。一雙冰冷眼睛盯著象牙床,身子在不停掙紮。雙臉如豬頭,看著象牙床,心如滴血。自己竟然如此!一生算計,卻被人,引情而入計。失落而衰,慘痛而悲,床上一對狗男女。竟然是……竟然是自己手下與那癡迷五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