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一困難,白宮特意將部分軍事作戰訓練經驗豐富的軍官抽調到基地作為主訓教官,對學員進行全方位係統的強化訓練。
大多數教官也是初次接受如此特殊的訓練,因此不知從何下手,隻是將原有的訓練量加大,標準也更加苛刻。
就這樣,在摸索之中進行一段時間後,白宮對隨機抽取的20名學員進行實驗操作。
但是,實驗結果卻讓所有人大失所望,戰甲似乎頗為不配合,而且在基本動作上很是笨拙,一些常規的戰鬥動作,被做的像是滑稽的舞蹈。
結果,白宮對訓練成果很不滿意,命令基地必須在半年之內讓戰甲初步形成戰鬥力。
剛被任命為基地司令的威爾,很是大為苦惱,於是,他便召集了所有參訓人員召開了總結會議。會議上大家各抒己見,談了一些看法。
不過,窩在牆角處的詹金石一直沒有言語。
詹金石是一個來自非*洲*西*撒*哈*拉的黑人老頭。佝僂的身姿,瘦削的身材,寬大的迷彩服套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被麻袋套的小孩。他總是埋下去的頭顱讓這個前“非*洲*民*族*解*放*陣*線”的高官看起來即低調,又神秘。
“詹金石。”威爾叫道。
詹金石抬起頭,會議室裏一片沉默。大家都知道這老家夥來頭不小,而大多數人則都對他敬畏有加。
“你是個身經百戰的老兵了,談談你的意見。”
詹金石取出了一支自製的卷煙,抽了起來。刺鼻的煙味頓時彌漫著整個大廳。
“是的,我們的訓練有問題。”
“那你們見過騎手馴馬嗎,或者是獵手訓練獵鷹?”
“見過。”
“要說馬,最難馴服的該是阿拉伯**,這**體型高大,四肢粗壯有力。而且聰明忠實,生命力極強。論速度,力量,世上怕是無馬能及。這**脾氣暴躁,而且對騎手很是挑剔,決不是一般人所能馴服。”
“說下去!”詹金石淡淡的說。
“是。戰士不論出自何方,但是對於身經百戰的老兵,總是心懷敬仰。”
他畢恭畢敬的答道。
“馴服馬,最重要的是讓它感覺到你的力量。這種由內而外的殺氣,就像是你身上散發的抹不掉的體味。他給對方的是一種有心靈深處而起的恐懼,敬畏。他不是來自你淩厲的眼神,也不是來自你強悍的身軀。一個充滿力量的人,即使他失去雙眼,四肢都被削斷。當他出現在你麵前時,他依舊是一坨靜待爆裂的炸藥。”
“事實上,當戰馬注視你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你的力量是否能夠駕馭它,它奔跑在你的胯下是否會辱沒它作為一個戰士的尊嚴。所謂馴服,其實不過是桀驁不馴的掙紮罷了。”
“說的好!”,威爾頓時來了精神。
詹金石咳了咳,說:“將軍,你們的軍隊有著悠久的曆史,光輝的戰績。是一直值得敬仰的隊伍。”
事實上,這段時間以來米國軍隊的潰敗,已是路人皆知。
“而你們缺乏的是一種精神,武器也許隻是決定死傷方式的工具,但真正左右勝負的還是一種虛無的信念。
俄,華兩軍之所以能勢如破竹,長驅直入,那是因為,他們本已是一群無家可歸的野獸,退是亡,進是死。身後是數以億計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