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兩個東方國度的進攻,米國軍隊節節敗退,白宮也已經將駐地遷移至芝加哥。
從地圖上看來,他們和美利堅已是劃江而治,在淪陷區內,大量的難民被迫向中部地區避難。
而剛剛逃到華盛頓的謝琳·伍德蕾,卻將新政府的辦公地有意的選擇在華盛頓這個古老的城市。
這天,謝琳·伍德蕾驅車駛出兵營,正漫不經心的看著華盛頓的風景。
此時的華盛頓,早依舊不失往日的繁華,這個傳統與現代緊緊糾纏的地方,並沒有因為曆史和時代的共存而顯得雜亂,反而更顯一番特別之處。
謝琳·伍德蕾知道,為了穩定治安,敵占區的政府開始組建所謂的治安隊,並積極招募原政府官員,知名人士進入到偽政府中去!
由於俄國的封鎖,以及對外物資的運輸中斷等一些原因,華盛頓,紐約等地的滿地財富成了無主田。
而一些基礎物資完全依靠外地貨運的城市,已是陷入到窘困的深處。
市場上的肉糧已經逼近黃金之價,而且無法用美*元交易,隻能以貨易貨或者收盧*布,r*m*b。這讓很多人臨近饑餓的深淵!
當汽車駛離華府的時候,謝琳·伍德蕾看見,路上到處是逃亡的難民。
他們中有警察,有學生,也有農民、工人、作家等等,而一些拿著步槍的人進入了她的視線。
雖然總統對於撤退到芝加哥的決定感到極度失望,但還是很快在他的新辦公室裏安頓下來。而總統在cnn的講話,則把現有的失敗歸功於米國人民和米國軍隊。
這件事激怒了謝琳·伍德蕾,謝琳·伍德蕾指控總統的不作為。由於沒有證據支持謝琳的指控,杜根總統隻好不情願地選擇繼續抵抗。
“他們是誰?”司機好奇地問謝琳·伍德蕾。
“他們是吃了敗仗的戰士。”謝琳·伍德蕾說。
“為何要逃啊?”司機又問。
“我認為,他們怕俄國人,怕華國人,所以才這樣。”
“現在我向你們請求支援。美利堅合眾國是蘇俄的第一個目標。加入我們的戰鬥,因為我們不是他的最終目標。這話看來沒有什麼用了。”
“沒錯。”
同時,升陽天皇南仁一郎的車子正在謝琳·伍德蕾的車子後麵緩緩地駛著。
“平成,你來過華盛頓嗎?”南仁一郎看著華盛頓的高樓,問道。
“陛下,來過幾次,但卻並不喜歡這裏。”首相平成眼望前方,一路隨處的彈坑和鋪撒在地上的彈殼讓他心頭緊張。
“為什麼不喜歡這裏,我聽說你的女兒還在這裏留過學。”南仁一郎笑了笑。
“這個,您真是好記性。”平成將車速降了些,“這怕也是我不喜歡這裏的緣由。”
“為什麼?”
“女兒是個聽話的好姑娘,有時候,即使麵對一支受傷的小鳥她都會哭的勸不住,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女孩,在來米國後,卻總被同學嘲諷,譏笑,甚至是敵視,被侮辱。”
“這為什麼?”
“我想,是因為她的祖國吧,事實上,二戰已經隨著曆史飄蕩了很遠,可是這民族的仇恨卻被洗滌的更加清澈,米國人現在對於我們內心的憤恨似乎已經編碼到骨髓深處,而且,是一代代的傳下去,融入到這民族的回憶和曆史中!”南仁一郎接起了話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