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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猛見煞星六神躊躇難言,奇道:“沈萬大哥,你們不再前行了嗎?”
“你們莫要多言,煞星六神有事要辦。”馬世元沒好氣道。
支羌也是一個受不了氣的主,馬世元言語之間頗不客氣,支羌不悅問道:“石馬兄弟,你是何意?蜀猛大哥好言相詢,你卻斥責起來,如有難言之隱,好好說話難道不行,非要這麼陰陽怪氣不可嗎?”
“姓支的,你說誰陰陽怪氣了?我隻是讓你們噤聲而已,說來奇怪,有些人甘願當人家的跟屁蟲,現在卻受不了氣,如果受不了氣,現在自己離開啊,沒有人挽留的。”馬世元還以顏色道。
兩人言語間火氣越來越大,眼看停不下來,萬館主和蜀猛同時喝止了兩人,兩人猶自不服氣的看著對方,目光間火花閃爍,都想用目光電死對方!
就在此時,蜀猛手上的長鼻貂躁動不安,跳上跳下,“吱吱”的叫了起來。
衛陽派之人看到長鼻貂如此表現,臉上都是歡喜的表情,萬館主不禁問道:“蜀猛兄弟,不知何事如此可喜,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如何?”
“這個嘛,長鼻貂嗅到羽田鼠了而已,長鼻貂最愛吃羽田鼠,想要獨自前去捕捉羽田鼠,才會如此躁動不安。”蜀猛答不對題,解釋道。
“蜀猛兄弟既然不願多說,我們也不強人所難。”萬館主強笑道。
“沈萬大哥,現在你們在芙蓉居中有要事要辦,衛陽七雄就不打擾了,我們也有事要辦,何不就此分開,你看如何?”蜀猛這時想要單獨行動,故意相詢道。
“衛陽七雄有要事去辦,煞星六神豈敢相留,你們去做自己的事就可,不用考慮我們的意見,不過我們的事情已經辦妥,現在就要離開天樞峰,免不得要封堵住地道,到時候衛陽七雄想要離開,隻有另尋他法了。”萬館主不無威脅的說道。
馬世元忍不住戲謔道:“對啊,衛陽七雄是什麼人啊,煞星六神憑什麼留難你們,嘿嘿。”
蜀猛此時眼珠一轉,抿嘴一笑道:“煞星六神到天樞峰將做之事,容蜀某猜測一下,可是要暗殺某人?”
萬館主見到長鼻貂躁動不安的樣子,對衛陽派的行動早也心中揣測了一番,也不動聲色的反問道:“衛陽七雄到天樞峰的目的難道不也是要暗殺某人嗎?”
兩人言閉,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何不一起行事,哈哈哈!”
事情的發展總是這麼奇妙,上一秒還是相互提防的人,現在卻要通力合作,衛陽派之人有長鼻貂可以找到朱可歆,萬館主他們有殺死朱可歆的辦法,隻有雙方合作才有殺死朱可歆的可能,缺一不可!
既然現在芙蓉居中沒有朱可歆的蹤跡,隻有依靠長鼻貂帶路了。
長鼻貂被蜀猛放在地上,噌的一下竄了出去,雙方人馬跟在長鼻貂的身後在天樞峰上尋找朱可歆的蹤跡。
長鼻貂果然靈異,半個時辰之後,帶著眾人來到了一棟建築之外,建築的大門之上懸掛著“天樞芙蕖”的牌匾,這裏便是芙蕖居了。
眾人再次躍上芙蕖居的房頂,在長鼻貂的帶領下,來到朱可歆居住的臥房之上,萬館主掀開房上的瓦片,終於看見正在房中飲酒作樂的朱可歆。
朱可歆已經喝得雙頰酡紅,而守衛朱可歆的藺長老卻是滴酒不沾,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陪著朱可歆說著話。
朱可歆此時恨恨的說道:“真他娘的倒黴,遇到悲秋鳥,遇到伏擊,差點丟了小命,現在還要躲藏在天樞峰上,這和坐牢有何區別?”
“太子殿下,安全第一,不可以不謹慎行事,近日,就連七星派曆代掌門的墳墓都被盜取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樂掌門叫我保證殿下的安全,殿下也要配合我才行。”藺長老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尤釋永是盜取七星派曆代掌門墳墓的罪魁禍首,現在更是朱可歆的催命判官,朱可歆猶自不覺,尤釋永都暗自為朱可歆歎了一口氣:“太子殿下,尤某對不住了,我的小命還是更重要一些,為了保住小命,隻有用你的性命相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