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道哈哈笑道:“五師父!你也太輕視我們了吧,我們單對單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我們聯起手來的話,恐怕你也招架不住吧!”
謝輝眉頭一挑道:“哦?你們難道還想跟我比劃一下嗎?我可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要和我比劃的話,我可是不會留手的,說不定我一不小心就會殺死你們的!你們要想好了,是機緣重要,還是性命更重要!”
晴滿天嬌笑道:“五師父,對於我們來說,性命當然是最重要的。”
謝輝以為晴滿天服軟了,不過旋即,晴滿天接著說道:“不過呢,機緣可是更重要的。”
晴滿天話音剛落,已經取出劍器,刺向了毫無防備的謝輝,謝輝雖然沒有防備,但是他身為銘元圓滿境的老牌修士,還是很機警的,見到晴滿天取出劍器之後,他已經施展輕身術飛向了修為最弱的尤釋永。
因為他要殺死尤釋永,免得尤釋永礙手礙腳,不過趙一山始終防備著謝輝出手,他見謝輝飛向尤釋永,立馬取出了烈焰,向烈焰中注入法力,使烈焰發出一道三十丈長的火焰劍芒,然後施展落英劍法,急速刺向了謝輝。
謝輝最為忌憚的人就是趙一山,因為他始終看不透趙一山,無論趙一山比他還要強的意念力,還是趙一山堪比銘元圓滿境的武功,都是謝輝極為忌憚的。
他看到趙一山取出烈焰,立馬揮舞著腥毒銀輝斬向趙一山,腥毒銀輝八十丈長的藍色劍芒,在趙一山可以傷到他之前,已經急速斬向了趙一山的頭頂。
趙一山大喝一聲,用烈焰斬向了藍色劍芒,烈焰的火焰劍芒和腥毒銀輝的藍色劍芒交擊,趙一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傳向了他的手臂,他不得不連退十步,以卸下這股能量帶來的衝擊。
而謝輝也不好受,他沒有想到趙一山的實力比他想象中的更要厲害,他雖然沒有被震退,不過也是氣血翻湧,經脈隱隱作痛。
不過他不能讓趙一山他們看出任何端倪,他強笑道:“趙一山,怎麼樣?我的實力還可以吧,可以當你的五師父吧!”
豈知,趙一山大喝一聲:“滾蛋,你這樣的小人,也配成為我的五師父!去死吧!”
趙一山大喝如雷,展開鬼魅一般的身法,掠向了謝輝,謝輝眼中隻有趙一山的殘影,他大驚之下,亂舞著腥毒銀輝,讓藍色的劍芒掃向了趙一山留下的殘影。
可惜趙一山的身法實在太快了,謝輝也隻能斬向趙一山留下的殘影而已,根本傷不到趙一山。
謝輝大呼不妙,取出了一道符籙,向符籙中瘋狂注入法力,激發了符籙,符籙無風自燃,發出了一道二十丈厚的綠色風牆。
趙一山隻能停下腳步,因為他不能突破二十丈厚的風牆,他冷冷地說道:“謝輝,你不是實力很強嗎?怎麼當起了烏龜來了?哼,這道風牆隻能持續一刻鍾的時間,等這道風牆消失了之後,我看你如何應對我的身法?”
謝輝冷哼道:“趙一山,我可不隻是有這種防禦的符籙,我還有攻擊的符籙,你盡管攻擊我試試,看我能不能用符籙來殺死你!”
這時,趙一山與尤釋永對視了一眼,尤釋永會意,他立馬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十道符籙,向符籙中注入法力。
這十張符籙無風自燃,然後發出了十道七丈長的冰刃,擊向了謝輝。
謝輝大驚之下,施展輕身術想要逃跑,不過他正要逃跑之時,卻發現身後出現了三個人影,這三個人影慢慢走進了宮殿之中,正是與謝輝爭奪五師父名位的筎淞、田竅和祖閎。
謝輝突然有一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感覺,而他正是一隻捕蟬的螳螂,不過他還沒有捕蟬成功,就已經被三隻黃雀盯上了。
可是謝輝來不及應對筎淞、田竅和祖閎三人,因為十道七丈長的冰刃已經破開了風牆,向他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