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室內體能訓練過後,班長組織我們寫心得體會。
基本上在軍營沒多久就會被要求寫一次心得體會。
熄燈後,我睡不著,有些想家,當大家都熟睡後,黑夜裏,我看到班長從床上起來,開始給戰友們蓋好被子。
班長每天晚上都會堅持給戰友們蓋好被子。
正當我迷迷糊糊睡著時,我被強光手電亮醒。
原來,這一崗是我站崗了。
我穿戴整齊後,便前往哨卡。
當我看到和我一起站崗的不是老兵而是胡鑫磊時,我有些驚訝,這貨怎麼來了。
“老兵呢?”我向胡鑫磊問道。
胡鑫磊邊帶鋼盔邊向我解釋道:“我班副晚上要替我班長站崗,這一崗我替我班副,反正今天也沒排到我的崗。”
我點了點頭沒有在說啥。
我和胡鑫磊接過戰友傳遞過來的鋼槍,開始履行我們的職責。
“A,老胡,你說,偵察連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的?”站崗時我向胡鑫磊問道。
胡鑫磊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蕭斌,你知道特種部隊不?”
“知道啊。”我回道。
“苦不苦?牛不牛?光不光榮?”胡鑫磊繼續問道。
我點了點頭:“是啊,很苦,超牛,很光榮。”
“偵察連排在特種部隊之後,聽我爸以前說過,偵察連所學的,基本上和特種部隊有些類似,當然了,特種部隊說教的都是特殊作戰,偵察連教的都是專業科目,當時我爸還說過,偵察連就像尖刀,是部隊的拳頭,偵察連從連長到士兵,必須軍事過硬,近身能打,遠處能狙。”
我點了點頭,胡鑫磊說的這些,我倒是有聽在軍事相關書籍上看過。
這時胡鑫磊向我問道:“蕭斌,你上次說的偵察連組建的事到底靠不靠譜啊。”
胡鑫磊問的這個,現在也是我挺鬱悶的,都好幾個月了,始終不見營部有什麼動靜。
我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而後我們開始聊與部隊無關的事,這時,我看到,連隊裏有人往我們這裏走,雖然我們知道是自己的戰友,但是身為哨兵,我們要履行我們的職責。
“站住口令。”我喊道。
“XX回令。”
“XXX"
我擦,原來是我們的排長。
“柳排,你咋來了。”胡鑫磊向我們排長敬禮後問道。
“查哨。”
原來是來查哨。
自從上次的考核過後,排長像是換了一個人,每天都和我們一起參加所有訓練。
排長很刻苦,我們都明白,排長其實是在證明自己。他不想被手底下的士兵看不起。
後來,排長的表現讓班長們有些刮目相看。
有時候,在訓練時,我們都觀察到連長也在暗自觀察我們排長。
這更加的讓我們懷疑,這一切都是連長安排的。
連長的軍事本領讓我們這些新兵越來越佩服。
有一次在訓練場上,連長給我們展示了他絕活的其中之一。
當時訓練間隙的休息時間,我們圍成圈做一些小遊戲,連長當時受我們新兵的影響,也參與了遊戲。
我們的遊戲很簡單。
“鬥雞。”
鬥雞遊戲就是場上兩個人,抱著一隻腳,相互撞擊,誰的腳落地。誰就輸,輸的人要給大家表演節目。